扣在地上,卸力那刻,他彻底放弃挣扎。
方闵和方荣山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精神疾病,不多时便被关进医院,也许要接受长达几十年治疗。
而在国外销声匿迹秦琮也并没有逍遥多久,本以为可以换皮转手方氏和秦氏内部出现巨大漏洞,早就成甩不掉烫手山芋。
戎缜眉眼厌烦:“送进去吧。”
程严心里然,先生这段时间亲自出手将人揪出来,秦家早已经穷途末路,这些杂碎不足让他再劳费心神。
戎缜答应江寄厘今天回家,也确实在今天之内回家,只不过从西区回到戎宅车程有些久,归家时那个温柔安静身影并不在客厅,可能已经回房间休息。
楼暖色吊灯光线铺照,融化戎缜身上带着夜色冷气,他径直上二楼。
门轻轻被推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戎缜以为会看到青年熟睡样子,谁知他进去,便对上床上双睁得圆润眼睛。
江寄厘没睡着。
他倒不是在等戎缜,而是在他等他口里那些可以全部告诉他过往。
江寄厘实在等不及,恨不得钻进男人脑子里去看看,哪怕他确实觉得眼前人危险又不可理喻,哪怕他其实并不完全信任这个人。
但心里还是隐有些期待。
因为他对戎缜惊惧害怕目前全部来自他对别人态度,他始终觉得这个人可以那对其他人,也可以那对他,然而实际上却是,戎缜并没有怎碰过他,那些耐心和温柔也不是江寄厘以为逢场作戏。
尤其是他生病那两天,江寄厘说是不记得那些胡言乱语,也只是某些细节想不起来,他黏在男人身上使坏,对方不气不恼耐心哄他样子他都还有印象。
而且戎缜说今天回来,他真回来。
江寄厘抓着被子边角,很小声叫句:“先生。”
戎缜说不出燥热,眼神暗几分。
“在等?”
他有些明知故问,他当然是故意,人都贪心,尤其是面对自己始终得不到宝贝,恨不得把对方揉在怀里让对方说千遍百遍“想你”,今天那句实在浮光掠影,戎缜肖想半天,心痒难耐。
江寄厘从床上坐起来,缎子样柔顺丝滑睡衣贴在身上,突出精致锁骨露出来,白晃眼。
他说:“在等您,从那天醒来就在等您。”
他说得很忐忑:“您还记得吗?您答应。”
“记得。”戎缜脱掉外套,慢条斯理卷起衬衫袖边走过去。
他想坐在床边,把人搂过来,但江寄厘退下。
“你不想亲自问吗?”
男人黑色瞳仁盯着坐在被子中间青年,他身形本就纤细清瘦,而被子蓬松尺寸又大,青年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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