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伤痕,不计其数,只看着便让人心底发颤。
程严知道戎缜现在状况多秒都是危险,所以不敢有任何拖延,很快就回到戎宅-
淮城今天是个难得好天气,气温回升恍然回到夏末那段时间,江寄厘身体虚弱,每到这种时候江崇都会陪他到庭院里散步或者晒太阳。
江寄厘不是很爱去花园那边,经常只在庭院门前不远不近地方溜达,林齐特意吩咐人在外面搬来几个室外沙发,他走累可以去休息会。
外面太阳很好,林齐帮他把主卧里养那几盆小雏菊都拿出来,还贴心带灌满水小喷壶,放在沙发前桌子上。
那几盆小雏菊已经有发芽迹象,细长尖细丝在蓬松肥沃土壤里顶出个小小尖,看起来蓬勃又可爱。
江崇手里拿着个小铲子,站在江寄厘身旁给花盆慢慢松土,江寄厘则拿着小水壶给其他发芽雏菊浇水,他垂着眉目动作轻柔,把表面土壤浇湿便换下盆。
青年做事总是这样安静又细心,林齐站在旁边,看得有些出神,视线从他莹白漂亮手指上慢慢移向他侧脸。
林齐知道自己不该贪婪和逾距,明明只要这个人平平安安鲜活站在他眼前就够,他却总忍不住想要更多,曾经那些被他强压下去情感在这五年空白中逐渐清晰,他清楚他是喜欢爱慕这个人。
然而夫人是那朵有无数人喜欢娇妍欲滴玫瑰,他只能躲在暗处悄悄窥探,先生将玫瑰摘下圈养在自己牢笼里,他却连伸手资格都没有。
林齐心里泛上几乎难以忍受酸楚。
他是离江寄厘最近人,也是离江寄厘最远人。
林齐想把目光移开,但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直到他对上双满含警告眼睛。
江崇手里动作不停,视线迎上去。
他从第次见到这位管家起就将他心思猜得差不多,但是因为他并没有过分逾越行为和举动,也从未袒露过什情绪,所以江崇可以当作视而不见。
现在却不行。
这道视线对江崇来说已经非常无礼且冒犯,他不接受有人对江寄厘表露出如此赤裸情感。
他视线变得冰冷而阴沉,言不发,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林齐惊下,心头狂跳,恍然在这个小少爷身上看到他们先生影子,急忙低头,说道:“夫人,少爷,去拿些点心过来。”
江寄厘听到声音抬头,礼貌点下头说:“谢谢。”
林齐脚步匆忙离开。
江崇放下手里铲子,他拿起张手帕擦擦手,叫声:“爸爸。”
江寄厘看向他,还没来得及问什,江崇已经很主动进他怀里,江寄厘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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