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纵然太子平时再凶蛮放肆,也丝毫不敢撒野。
戎缜手上力道时轻时重,几次过后终于松手,程严给他递块手帕,他慢条斯理擦着手。
“这几天别让看到它。”
程严:“是,先生。”
戎缜鞋尖轻轻踢下太子身侧,太子瞬间便起来,有佣人走进来,太子乖乖跟着离开花园。
戎缜垂着眸擦手,语气散漫:“倒是条听话好狗。”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赞赏之意。
他脸色不太好,眉眼带些烦躁阴沉。
别人不知道戎缜在想什,程严却摸得清清楚楚,甚至他心里比戎缜自己还要敞亮明白。
夫人是在那样惊惧害怕情况下怀先生孩子,这已经足够残忍,更遑论之后在夫人孕期发生所有事情,程严能记得,先生当然也不会忘。
更可能先生记得比他还清楚,因为夫人逃离戎宅那五年,先生直在不断回想过去事情,很多时候他记不太清,或者没有关注没有印象事情,就会问程严。
他问程严某某天他离开之后,夫人在家里干什,夫人身体怎样。
程严不会和戎缜说谎,他每次都如实禀报,事无巨细。
他说,四月十三戎缜离开以后,江寄厘发高烧昏睡三天,挂个星期点滴才勉强能下床。
他说,四月二十八戎缜离开以后,江寄厘在阳台发呆整天,口饭都没吃。
他还说,五月十二戎缜离开以后,江寄厘经常白天干呕嗜睡,夜里睡不好觉,很多时候还会哭着惊醒。
他说无数戎缜不在时江寄厘最真实样子,毫无保留,残忍摆在戎缜面前。
从戎缜后悔那刻起,过去所有事情便成把把锋利刀,那五年已经将他刺得千疮百孔,如今还在刀锋上撒把粗盐,凌迟般,刀刀剐着他心上肉。
程严知道,戎缜记得每件事。
“咔哒”,茶杯和桌面接触发出轻响,极小声音却突兀打破压抑沉闷氛围。
戎缜抬眼扫过去。
陆洄:“戎先生,陆家在界内名声……”
他还没说完,戎缜就把手帕扔在桌上。
程严看戎缜眼,随后打断陆洄,回道:“大亚湾很快就会启动项目招标,陆少爷感兴趣话,当然可以来试试。”
陆洄脑内思绪猛然断开,他商谈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
这句话里意思很明确,你想来西区发展,可以,但要打得过其他竞标人。
戎缜又端起桌上那本相册。
他指间抚摸着上面人,温柔到极致,然而嘴里吐出话却像淬冰:“不喜欢自作聪明东西,听话狗就要有听话诚意。”
“何况沾过垃圾狗,更要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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