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满可怖淤青。
戎缜闭闭眼,相册放到沙发前桌子上,他气息忽然急促起来,颤着手点燃根烟,许久都没有再说过话。
直到程严出去趟又回来。
他声音压低,俯身道:“先生,陆大少爷拜访。”
戎缜眼睛里多些鲜红血丝,他揉揉太阳穴,语气低沉:“自己来?”
程严:“是,陆大少爷自己来。”
戎缜靠进沙发里,吐两口烟后才慢慢道:“让他滚进来吧。”
程严应声。
很快陆洄就进到花园里,他习惯性先观察周围和各处细节,他视线在男人脚边身躯庞大雪獒身上顿下,继而又扫向桌上那本相册。
打量不过瞬之间,他声音很沉稳,道:“戎先生,您好。”
戎缜视线垂着,手指慢慢顺着太子后颈上毛。
他并没有看向陆洄,而是轻飘飘问句:“听说你是妇产科医生?”
陆洄心里咯噔下,不知道戎缜为什突然问这个,也摸不准戎缜是什意思。
他谨慎答道:“是。”
然而,饶是他惜字如金谨言慎行,下秒也还是被戎缜问出满头冷汗。
男人突然抬眼:“你当年给他检查身体时候,他怀孕几个月?”
陆洄头皮炸,回答刚迟步,男人脚边雪獒便低沉嘶吼声。
他道:“不到三个月。”
戎缜不再说话,指间烟静静燃着,时间分秒过去,烟灰扑簌簌掉落。
不到三个月。
那青年怀孕时间就应该是……在客厅钢琴上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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