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从未谋面人。
除好奇,邵维还特别恨那个让江寄厘直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人,每到夜深人静他就会想到,他在想到底是个什样人,能让江寄厘心里留下如此深重阴影。
总归不可能是像他开玩笑那样,真长三头六臂。
他始终不相信那个人能轻易找到桐桥镇,在江寄厘离开后,他仍然无数次和江寄厘说,如果他能找到几年前就找到,何必拖这久。但每次这样说,江寄厘都闭口不谈,很避讳样。
邵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见到江寄厘次,直到明大爷出事。邵维纠结很久,终于还是打那个电话。
他确实是怕江寄厘以后知道会后悔自责,但也存点微末私心,他还是想再见江寄厘最后次。
邵维想得简单,纵然那个人有通天本事,他也不信对方五年都没找到人,就偏能在这短短几天找过来。
这天,邵维琴行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想看台钢琴,他急急忙忙从小区这边赶回去,门口站着个上年纪中年男人。
他穿着很讲究,身上是笔挺西裤和马甲,纵然头发已经有几丝银白,但依然身姿笔挺,看起来很贵气,不像是桐桥本地人。
对方开口道:“是邵先生吧,您好。”
邵维心里突然就升起些警觉,他四下打量下,果然在马路对面看到辆车。
辆极为奢华黑色劳斯莱斯。
邵维朋友里有个是做倒卖二手豪车生意,有时候小聚时他们也会闲聊,所以邵维对这些车都还算解。
然而这辆车,他只认得出车标。
车身霸道矜贵,比普通劳斯莱斯要长些,安静停在路边时像只蓄势待发黑色猎豹,车窗是摇起来,他看不到里面情形。
邵维蹙下眉,伸手回握:“您好,是您要看钢琴吗?”
中年男人避重就轻,回答很隐晦:“是给您打电话。”
邵维心里不太好预感更加强烈,他当即道:“如果不是看钢琴话就恕不能奉陪,家里有老人生病,最近很忙,没空在这里闲聊,很抱歉。”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谁知刚动,就被中年男人伸手拦住。
他举动甚至言语之间都客气很,但邵维察觉得出这些人不是什好惹人,行事作风看似礼貌,实际上无比强硬。
邵维几乎没有拒绝余地。
中年男人终于说出他目,他道:“们先生请您去车上坐坐。”
邵维后退步:“不认识你们先生,真有事。”
中年男人已经伸手:“请。”
邵维暗道不对劲,但已经退无可退,中年男人直保持着个“请”手势,视线盯着他,邵维被看得头皮发麻,他从来没有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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