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个座机。
然而手指刚按个数字就顿住。
他抱着电话，喘着气滑坐在地毯上，他不能打120，先生定会知道
，林齐请医生就更不行，那些医生都是戎家专属医生。
就连这个座机，很有可能都是被监听，他打出去每通电话先生定都有办法查清来源。
江寄厘又慌忙把电话扔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林齐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说是给他送些吃食。
江寄厘眨着眼，额头冷汗慢慢在蒸发，头脑稍微冷静些。
他站起身去开门，静静望着林齐，许久才哑着嗓音叫道：“林齐。”他手指蜷着，心里飞速酝酿着接下来话。
“
来时候太匆忙，没带手机，爸妈生日马上要到，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过房间里座机好像坏，你能帮出去买个回来吗，随便什
都可以。”
他说话很轻，语气也很柔和，林齐只怔下，便答应。
江寄厘端过那份还冒着热气饭，轻声道谢。
林齐效率很高，很快就帮他买新手机回来，还顺带三张电话卡。
江寄厘现在身体已经比刚才好很多，没有特别明显不舒服感觉，他捧着手机在房间里犹豫会，最终还是拨那个心里已经记得滚瓜烂熟号码。
手机里响起接线忙音，江寄厘紧张呼口气，不多时，电话被接起来。
对方没有说话，安静两秒后，短促笑声。
男人温润好听声音道：“还以为你不会给打呢。”
江寄厘垂着眸：“秦先生……”
“叫秦琮就行。”
江寄厘沉默，秦琮也不急，很有耐心等着他，许久，江寄厘才继续道：“身体有些不舒服，您能帮避开……避开他做次检查吗？”
“避开戎先生啊……啧……”
这声让江寄厘心沉沉。
“你可以先说下症状，尽量详细清楚，可以提前做个简单判断。”
江寄厘握着电话手收紧，好巧不巧，正要开口说话前，他没忍住干呕声，他缩成团，喘息声断断续续。
“大概从个月前开始吧，白天变得很嗜睡，经常不知不觉睡过去……还会莫名其妙干呕，也不知道为什，有时候腰酸背痛，什都不做也是这样……最近小腿好像又有些浮肿。”
秦琮在电话那头极安静，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等着他说下去。
江寄厘声音不自觉变轻：“还有今天，……腹部有些疼，不过并不严重，也可能是着凉……”
“还有吗？”
江寄厘咬着唇，有些难以启齿。
“还流血……”声音小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秦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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