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不过是想要个明确点答案而已。
哪怕他只是个不值提东西,但他现在也还是先生伴侣,不是吗?先生以后要和谁结婚,要和谁生下自己孩子,最起码,他应该知道吧。
江寄厘薄薄眼皮颤颤。
“知道,先生。”他抬起眼眸,哑着嗓音,近乎于不要命固执:“只是有点不明白,去南区以后,是先生合法伴侣,还是先生包养情人呢?”
这种话对戎缜来说几乎能称得上大逆不道,是踩在戎缜底线上疯狂试探。
没有人敢这样挑衅戎缜。
但江寄厘心里很木,甚至有些想笑,笑自己固执东西其实没有半点价值,他却愿意冒着风险去句句逼问。
为什啊?
江寄厘心里问自己,好像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东西可以在乎,他只剩下那点不合时宜又廉价自尊,所以拼命护着,显得可笑又卑微。
戎缜冷冷盯着他,审视猎物般,而后突然笑。
他扣住江寄厘脖颈,手上收着力,语气却像爱人呢喃:“你说呢?”
带着残忍快意般,他说道:“就算秦瑶不来,你觉得自己就有资格当名正言顺戎夫人吗?厘厘,真是天真。”
“个玩具,什时候有资格质疑主人决定?”
江寄厘呼吸有些不畅,却没有躲闪戎缜逐渐收紧手,他轻轻摇头。
眼里泪水更满,“明白,先生,对不起,又惹您生气。”
戎缜吻上他唇,撕咬般凶狠又霸道,咬得江寄厘满口腔让人作呕血腥味。
他又想干呕,但这次他掐着自己控制住,他仰着脖颈,强迫自己再温柔细致点,他回应着这个吻,乖顺像只小羔羊。
戎缜微抬起身,低声道:“乖……”
混乱琴音又开始作响。
江寄厘心底迟钝又反复冒着个念头,明明早就知道,但他却如何都挥之不去——
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玩具,原来先生直都是这样想。
这夜漫长又难挨,室外淅淅沥沥小雨直没停,下整夜,江寄厘背部被琴键硌出触目惊心伤痕,青青紫紫实在吓人,然而第二天医生来给他上药时候,他并不像以往几次那样抗拒,乖乖撩起衣服趴在床上。
反倒是医生有些不忍,他说:“疼话您提醒声。”
江寄厘没什动静,只是静静望着阳台外湛蓝天。
身上伤养段时间,戎缜并没有关心过他,别墅里佣人态度都冷淡下来,只有林齐日复日帮他注意着伤员食谱。
但江寄厘实在没什胃口,经常只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脸日渐瘦下来,然而其他地方却不知为什胖不少,腰上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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