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人在干什?”
“在照顾太子……”江寄厘哭声,那条卡斯罗似乎注意到这里动静,突然开始对着楼上狂吠。
佣人们心知肚明,但哪敢跟着抬头,全部吓得肝胆俱裂。
江寄厘也样。
他像尾溺水鱼,在水浪中起起伏伏颠簸,偶有船只和人声掠过,他也清楚知道,那并不是来救他,没人救得他,没人愿意救他。
整个戎宅都是个大型囚笼,旦踏入这里,就再难回头。
窒息与恐慌同袭来,他开始哭着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错……”
可囚笼主人又怎会怜惜只供他取乐金丝雀,相反,金丝雀越挣扎,越痛苦,越惊慌,囚笼主人就越高兴。
所以这并没有引起男人半点心软。
戎缜没有碰他,但这样已经足够让江寄厘害怕,戎缜离开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江寄厘裹着被子,浑身发冷地缩在沙发上睡过去。
惊吓,疲惫,再加上受凉,当晚他就生场大病,发烧发到三十九度七。
但戎缜再没踏进过他房间步,因为戎缜从他房间离开后就径直去南区,之后连着半个月都没消息。
别墅里恢复往日宁静,江寄厘身体好大半,上课地点又改成楼下花园,这天下课送走两位老师后,江寄厘靠在藤椅上晒起太阳。
林齐端过来些小点心和奶茶,低声问道:“今天中午还是在花园用餐吗?”
江寄厘:“嗯。”
“好,去吩咐。”
江寄厘点头,虚空盯着桌上角,林齐转身之前,顿下,突然拿出个东西:“夫人,如果无聊话,可以玩会这个。”
他轻轻放下,那是个巴掌大小金属拼图,做工很精细,装在个扁平透明小盒子里。
江寄厘垂眸:“谢谢。”
林齐离开花园。
自从那天戎缜离开后,别墅里佣人多多少少有些闲话,哪怕程严已经明里暗里敲打过,但依然无法避免,何况江寄厘本就是心思敏感人,别说闲话,个眼神都能放在心上好久。
所以这段时间他要不待在房间里不出来,要不就在僻静花园坐整天,偶尔连林齐都会被拒绝跟在旁边。
林齐理解,不仅理解,甚至有些心疼。那天晚上他带医生上去,江寄厘情绪很应激,在病得那严重情况下,依然拒绝任何人靠近,他们在门外等两个小时,才等来江寄厘开门。
青年洗完澡换干净衣服,但脸色苍白得吓人,连说话力气都没有,量体温,高烧三十九度七,医生都吓坏,那晚上江寄厘有好几次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有意识时候也是在说胡话。
林齐想通知戎缜,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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