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手指绵软,无力地在枕边动弹。
原本薄静时大半张脸都湿透,现在擦得差不多,只有部分头发还是湿漉漉。他将虞澜抱坐在腿上,以种强势霸道姿势,环住虞澜腰肢。
虞澜恰好很喜欢这样抱法,薄静时怀抱宽阔,可以轻而易举将他包裹在怀里,他四肢纤长柔软,被完全抱住感觉实在太有安全感。
漂亮面庞满是绯红,长长睫毛被泪水浸湿,他乖巧地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水汪汪眼底满是澄澈与单纯,虞澜手指纤长白皙,但可能是因为骨架小缘故,整只手比薄静时要小上圈,故而即使将五指收拢,其余手指与拇指指尖仍旧存在很大空隙。
虞澜做事都很认真,从小到大便是如此,这件事对他而言有些陌生,可他聪明,这种事和做手工没有区别,他知道理论内容,目前只需要靠实操来检验成果。
可能是薄静时太烫,可能是四周温度太高,又或许二者皆有。在虞澜低头观察时,被观察物品也在冲着他冒出热腾腾白汽。
纤白手指被蒸出层薄薄粉,指尖粉嫩,仿佛盛开花苞般,还盛着点娇艳欲滴露珠。
也正是虞澜颜色太过赶紧漂亮,反而将薄静时对比得色彩浓重,甚至异常丑陋。
这不是虞澜第次看薄静时,但每次心情都不样,和薄静时确定关系之后,他目光不似先前那般躲闪,虽仍然是羞怯,但还是很努力地鼓起勇气,睁着湿漉漉眼瞧。
偶尔,他还会抬起头看向薄静时,脸等待夸奖样子。
薄静时吻吻虞澜额头:“宝宝好乖,嗯……”
虞澜腼腆地抿抿唇,得到鼓励他更加卖力,可时间长,他就发现,有些事不是他想得那简单。
已经快二十分钟。
虞澜掌心有些痛,他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他郁闷地盯着自己手:“哥哥,为什还没有好?”
他打个软乎乎哈欠,“好困。”
因为虞澜直很谨慎地收着力道,他很害怕薄静时会因为他生疏而有什闪失,这也让薄静时处在种慢性折磨之中。
“困?”薄静时声音沙哑,“好,那们快点睡觉。”
宽大手掌能够轻而易举包住虞澜手背,薄静时低头,边含住虞澜嘴唇,将虞澜唇肉吻得更加鲜嫩湿滑,又边快速摸着虞澜小手。
不出须臾,虞澜懵懵。
看着乱糟糟小手,他委屈巴巴:“哥哥,要洗手。”
虞澜很努力地把手抬起来,生怕把床单弄脏,但他根本不知道该把手往哪边放,手又小,无法兜住过大分量,最终还是顺着指缝落下,弄脏铺在床单上次性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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