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薄静时抱着虞澜,明明什都没做,就能拥有极其强烈满足感,这种感觉是任何财富、地位、权势都无法带来。
突然,怀中虞澜抬起头,满脸困惑:“怎这吵?”
是空调声音吗?
薄静时并没有听到特别嘈杂声音,他伸手帮虞澜捂住只耳朵:“这样就听不到。”
但虞澜还是能听到。
虞澜睡眠质量不错,并不会因为点细微声音就难以入睡,这是从小养成习惯,能让他吵到睡不着觉,足够说明这声音十分响亮。
可是薄静时还是没有听到特别明显声音,这家酒店私密性好,隔音更是不错,高楼位置也听不到外头马路声音。
室内安静,没有放音乐,电视也没开,哪来聒噪声音?
薄静时以为虞澜是想要被哄,手上把虞澜抱得更紧些,把虞澜又往怀里贴近几分。
虞澜在薄静时怀里蹭着面颊,把鼻尖蹭得粉红。很费劲地东张西望过后,他把耳朵贴在薄静时胸口。
“找到。”
薄静时愣愣。
虞澜在薄静时怀抱中仰起面庞,薄静时依旧是那副冷峻面孔,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
但他心跳声响亮,节奏剧烈,震得虞澜耳膜都微微发痒。
薄静时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心跳声如此剧烈,又或者是,他早就已经习惯这样剧烈心跳,只是今天被虞澜偶然发觉。
“好吵……”虞澜还被紧紧摁在怀里,这让他听得更清楚。他有点生气,“不准跳!”
他都睡不着。
薄静时没有松开手,甚至把虞澜又搂紧几分。他说话时胸腔也在震动:“不跳会死掉。”
人没心跳,心脏不再跳动,只有死人才会这样。
“那还是算。”虞澜软乎乎地撒娇,“要抱抱……”
第二天,虞澜睡到自然醒才起来。
睡醒时虞澜神清气爽,点都没有醉酒过后头疼等副作用,他喜欢微醺后睡觉感觉,沉且无梦。
今天睁开眼,虞澜就看到薄静时那张清爽英俊脸。
薄静时似乎也刚醒。
虞澜眼睛睁开,大脑还有部分处在睡眠状态,他无意识伸手摸摸薄静时脸,没有胡渣,头发微乱,但是很帅。
虞澜把面颊凑上去,缓慢地蹭着薄静时脸:“哥哥早安。”
薄静时:“澜澜也早安。”
“睡得怎样?”
“好舒服。”
这是实话,虞澜抱住薄静时腰,“而且没有做乱七八糟梦。”
“乱七八糟梦?”薄静时手指绕着虞澜发丝玩,“之前做过?”
虞澜用无辜眼神回望过去:“哥哥以为是什梦?”
薄静时被这眼神盯得下子发热,薄只能稍微抬起点腿遮挡,避免虞澜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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