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味道也不
样……”虞澜越说，眼睛越湿润，“都不样……”
泪水即将掉出眼眶
那瞬间，虞澜惊讶道，“
，怎
又要哭
？！”
他今天明明已经很勇敢，怎还会想哭、想掉眼泪呢？
虞澜垂头丧气，像蔫巴小嫩白菜：“哥哥，没有哭，只是想掉眼泪……”
“没事，哭也可以，哄你。”薄静时耐心地哄着他。知道他脸皮薄，不想被别人发现糗状，就凑得很近，用几乎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声音，“宝宝好乖，哭起来都那可爱。”
怎有人哭还能被夸乖呢？
虞澜在哥哥怀里迷迷茫翘起湿漉漉睫，他小小声问：“真？”
“真。”
薄静时不知道虞澜问是什，到底是乖是真，还是可爱是真。他揉着虞澜后颈，轻声哄，“真好乖，也真好可爱。”
虞澜从小就喜欢被哄着，小朋友又都喜欢被夸奖，被哥哥这通夸，他嘿嘿地笑笑。
又觉得这得意不太矜持，赶紧用手把嘴巴捂住，偷偷笑。
“真这可爱？”
“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宝宝。”
被哄开心虞澜连伤心都顾不上，变得特别粘人。薄静时松口气，又拍拍虞澜屁股说：“宝宝，手拿过来。”
“嗯？”
“趴过来。”
虞澜不知道哥哥为什要让他这做，但哥哥既然说，就肯定有道理。他慢吞吞爬到哥哥身上，睁着双亮晶晶眼。
“然后呢？”
“不是说床单没有你熟悉味道吗？”薄静时说，“这样就有。”
“可是把你压扁怎办！每天吃很多！”
“压不扁。”
薄静时说，“就这睡。”
虞澜趴在薄静时身上闻味道，鼻翼翕动，从薄静时脖颈闻到脸，又闻到头发，之后心满意足地重回最初脖颈。
小脑袋扎进去，毛茸茸发丝在颈窝乱蹭乱拱。
薄静时任由他蹭，另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二人之间无声交流默契十足，像小动物在互相汲取温度。
薄静时摸着虞澜发梢，低声问：“还委屈吗？”
虞澜小幅度晃晃脑袋，打个软乎乎哈欠：“不委屈。”
“那们睡觉觉。”
“好！”
刚闭上眼睛，虞澜又小小声说，“哥哥。”
“嗯？”
“更喜欢那条小被子。”虞澜期待道，“明天们带过来好不好？”
“好，明天把小被子装进书包里。”
“枕头呢？”
“枕头太大，塞不进去。”
“那小熊公仔呢？”
“这个可以。”
虞澜终于闭上眼睛，趴在哥哥身上，心满意足地睡着。
两个小时后，午睡时间结束，老师喊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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