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会不会,反正我会。”
大半夜,因为尿床折腾这么久,还泪眼汪汪地哭,虞澜也有些难为情。
尤其瞧见哥哥脸上都是被溅到的水珠,虞澜主动拿来纸巾帮哥哥擦,挥舞着小胳膊,殷勤极了。
“宝宝?”薄静时突然说。
“嗯?”虞澜还以为薄静时这是不好意思,小手擦得更加努力,“哥哥没事,以前都是你帮我擦眼泪,今天我来帮哥哥擦水水。”
薄静时沉默片刻,又喊:“宝宝。”
“嗯?!”
“你戳我鼻孔了。”
虞澜急忙把纸巾拿走,双手捧住薄静时的面颊,往中间一挤,薄静时的面颊便被挤得有些变形。
他观察半天,见哥哥没被自己戳坏,才拍拍小胸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