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但读者还提出第二点(道德层面上)质疑,作者对这点辩解并不像希望那样清楚有力。些读者批评本书作者仇视女性,这种激烈抗议主要来自空间国女性读者。
由于自然旨意,在们空间国,女性比男性在人数上稍占优势,因此希望能在不说谎前提之下帮助朋友洗脱厌女污名。希望读者们明白,朋友对空间国各种道德术语很不熟悉,假设原原本本地誊抄他对这点质疑辩护,那对朋友就太不公平。任务是解读和总结朋友思想。据解,经过七年牢狱生涯,朋友已经改变他对女性,以及对等腰三角形等社会底层阶级态度。如今,他个人倾向于接受球看法,即线段在许多重要方面优于圆形。然而,由于朋友是以历史学家身份写这本书,所以他(也许有些过度地)采取平面国史学家主流看法。其实,(据朋友解)就连空间国史学家也抱着类似态度,(直到最近为止)他们从未认真考虑过妇女和大多数底层人民命运,因为他们认为这些内容根本不值得写进史书。
在这篇序言最后,还得应朋友要求写下段更加晦涩文字。些批评家自然地指出,朋友具有贵族主义,或者说,圆形主义倾向。朋友希望在此澄清,自己并没有抱着这样态度。他认为,些圆形在智力方面确实世代优于平面国大部分民众,这点应予以承认。但他同时也相信,平面国种种情况已经清楚地宣判圆形阶级最终命运,这点不言自明,因此他无意多作议论。朋友认为,圆形阶级不可能永远通过屠杀来镇压g,m,既然自然已将不孕诅咒降临在圆形阶级身上,那这个阶级最终必然会迎来失败宿命。“从这种情况中,”他说,“看到所有世界通用法则正在应验。人类智慧也许认为这种法则指向种目标,但自然智慧其实正在指挥这种法则指向另目标。自然目标与人类目标相去甚远,而且前者远比后者更好。”
最后,朋友希望读者不要认为平面国日常生活每个细节都在影射空间国中某些情况。
同时,他还希望,思想温和谦逊空间国读者能够从整体上将这部回忆录视作本既有启发性,又有娱乐性作品。在谈及那些至关重要,却超越日常经验事情时,朋友希望这部分读者既不要固步自封(说“绝对是这样,们知道得清二楚”),也不要断然否认自己不解东西(说“永远不可能是那样”)。
[3]引自莎士比亚《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第三幕第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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