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才对。”
乔嘉乐并不笨,在最初的惊讶后,思绪一转,便明白了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被傅云深请到这里来。
她手指缓缓握成拳,冷笑着说:“傅总,我这个人性子直,也说不来弯弯绕绕的话,你找我有什么意图我明白,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也明白。”
傅云深说:“乔小姐是学产品设计的吧,有没有兴趣来凌天工作?我看过乔小姐在学校的成绩,非常出色,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假以时日,设计总监也是做得的。”
乔嘉乐站起来,朝他伸出手:“成交。”
傅云深嘴角的笑意扩大:“乔小姐真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跟聪明人做生意。”他握住她的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乔嘉乐离开时,走到门边又站住,她转身,说:“傅总,我之所以跟你合作,是因为我姐姐,别以为一份工作就可以收买我。”
傅云深但笑不语,见她脸上骄傲的神色,他倒是真的有点欣赏这个女孩了。
有乔嘉乐的帮忙,压根就用不到他出面,他太明白她心里的那种恨,那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杀伤性武器。
之后,傅西洲与顾阮阮的婚礼,闹出了很大的纰漏与笑话,典礼时间,新郎却消失了。阮老气得晕倒住院,坚决反对这桩婚事。
姜淑宁高兴得拎着瓶红酒去找傅云深庆祝,她说:“儿子,你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最狠一击!”
她之前一直怨他眼见着傅阮两家婚礼临近,却始终没有动作,原来是留在了最关键的时刻。这下好了,婚礼搞砸了,阮老爷子怒极住院,傅凌天朝傅西洲发了好大的脾气,听说还动手了。
“妈,你就这么开心?”他望着母亲,见她脸上笑容满面,眼角眉梢都舒展开来。他很久很久没有见她这样开心了。
“当然!”她喝了一大口酒,“实在是太痛快了!”
“你开心就好。”他低头慢慢饮一口酒。
“难道你不开心吗?”姜淑宁说着,又有点感叹,“云深,自从你进入公司,这么些年来,我知道你其实并没有百分百尽心,你是处处跟傅西洲争,但顶多用了七分力。我也知道,你有好多次都想退出公司。但是儿子,人活一口气,你以为我真的多么在意傅家的家财?我们姜家虽然不如傅家家大业大,但我从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好东西见多了去。”她端着酒杯的手指缓缓握紧,咬牙道:“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这么践踏!”
因为心有不甘,所以滋生出欲望,因为心怀过多欲望,而滋生出更多的不甘,为这些买单的,是阴谋、算计、勾心斗角,如果一个人的生活中数十年如一日被这些东西充斥着,痛苦便如影随形,也渐渐被这些东西淹没,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一瓶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