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搁在桌子上,水杯放在电脑旁。她有点恍惚,以为自己只是离开片刻,再推门进来,切如常。
离开时在走廊碰到对面金医生,他见朱旧从房间出来,便说:“哟,朱旧,又来?你个停职,倒是比们上班还积极呀!”因为蒙蒙事情,他对她心里有芥蒂,说话语气很是嘲讽,“就是不知道,这间办公室以后还属不属于你。”
朱旧没有任何表示,脸色都没有变下,有人信任、关心你,自然也会有落井下石者,这是人之常情。她朝金医生微微点头,领着季司朗离开。
“停职?怎回事?”他立即问。
朱旧歉意地说:“抱歉,之前骗你。”
她将事情经过简单复述给他,他听后,果然十分生气:“人心怎可以这样?”
她淡笑:“人心深不可测。”
“你干脆把这边整理好,回旧金山医院去。”
她没好气地瞪他眼:“是那种遇事就落跑人?”
他摸摸鼻子,以她个性肯定不会这样做,真是关心则乱啊。
他伸手揽过她,拍拍她肩膀:“好,就像你说,身正不怕影子歪!现在,们去喝酒!”
朱旧看看尚早天色,失笑道:“现在?”
他坚定点头:“对,现在!不管啊,你可是答应过奶奶,带好好吃喝玩乐!”
她想想,说:“去家吧,们买点下酒菜,喝薄荷酒,如何?”
他笑:“正合意!”
姜淑宁挂掉电话,狠狠舒口气,整整个礼拜,傅云深终于肯见她。
她立即从公司回到家,对做事阿姨吩咐道:“快快快,把汤给装上。”
自从傅云深受伤后,她每天都让阿姨煲份汤,后来他不愿意见她,这每日汤也从未停过。
她提着保温瓶,亲自开车前往医院,她不停告诉自己,等下不管儿子说什,定要控制脾气,不能跟他发火,不能硬碰。
病房里。
傅云深看着给自己盛汤母亲,说:“别忙,不喝。”
姜淑宁听见他冷冷声音,心里不快,强自忍住,软声哄道:“儿子啊,这个汤对刀伤愈合特别好,你喝点吧,好不好?”
他说:“真?”
“真。”
他“嗤”地笑:“你话,还有可信度吗?”
她脸色白,原以为他语气有所缓和,原来是为嘲讽她。她咬咬唇,继续忍耐。她没有勉强他,将保温瓶盖好。
“好点吗,妈妈看看伤口。”她想掀开被子查看,却被他截住手腕。
他说:“找你来,只有件事,那颠倒是非医疗诉讼,停止吧。”
她忍耐终于到极限,说:“不可能!”
他冷笑:“如果你要继续为难她,也行,会离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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