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也令他头疼。
可偏偏,他边想要远离她,心里又是那样不舍,否则也不会在花园里散步时,看到蜷缩在地上她时,那样焦急地走去她身边。
他这生,生命中美好事情,实在不太多。而她,是最最珍贵美好那份。
人总是这样,在面对着自己心之所向东西时,哪怕明知不应该去拥有,应该远离,心却不由己,想要靠近。
这样矛盾痛苦,这些年来,直在他心底蛰伏,反反复复,几乎要将人逼疯。
他微微叹口气,拨Leo电话。
大忙人Leo竟然很快就接起电话,声音里有松口气般开心,夸张声音:“Oh,MyGod!你竟然主动给打电话,真是,太珍贵!”
傅云深忍不住笑,“别乱用词。”
他语调也是难得轻松,这些年来,他身处商场,几乎没有什交心朋友,Leo是唯个让他放松,可以随意说话人。
“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理!”Leo哼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他把中国俚语说得倒是越来越顺溜。
因为Leo自作主张,傅云深在电话里将他狠狠骂通,是真很生气。后来Leo打来无数通电话,他律不接。
“帮个忙。”
傅云深将朱旧奶奶病情跟Leo讲,他之前问过李主任。他让他帮忙寻找移植肝源。
Leo应承下来,让他回头将详细病历发给他。
“怎样?你跟Mint,是不是要旧情复燃?”
傅云深语调忽然就变,没好气地说:“记得你好像说过,再也不插手这事。”
也懒得等他回应,他直接将电话挂。
他取过拐杖,出门,朝外科走去。
李主任见到他时,讶异地问:“云深,你怎上这来?有什事情给打电话,过去就好。”
能让外科主任做他主治医生,并且这样关照,是因为李主任与他母亲是多年老朋友。
他笑着说:“好多,没事。李伯伯,过来,是想拜托您件事。”
李主任问:“什事啊?”
“你知道朱旧吧,就是刚从美国回来,要来你们科室任职那位。”
李主任点点头,笑:“她可是个人才啊,专业流,临床经验丰富,能来们医院,捡到宝喽!”
听到这样赞誉,傅云深忍不住微微笑:“她奶奶患肝癌,现在就住在这里,需要肝移植。想拜托李伯伯,帮忙留意下合适肝源。知道您人脉广,请帮多多打探下。”
李主任点头应。
他说:“知道这个病治疗,就是个无底洞,在没有找到配对肝源前,放、化疗费用特别庞大。想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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