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走吧。”
傅西洲回医院办出院手续,然后回莲城。他车让林秘书开走,他开阮阮吉姆尼,打开车门,看到她包与手机都丢在副驾上。
“阮阮。”
“嗯。”
“以后有什事情,你直接问,不要瞎想,好吗?”
阮阮怔怔,然后点头。
他发动引擎,低声说:“找你很久……”
阮阮没听清楚,问:“你刚刚说什?”
他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说:“累话就休息会儿,到叫你。”
车子下高速,阮阮看见车窗外路牌指示,“暮云镇”三个字闪而过,心念动,转头对傅西洲说:“十二,们去暮云吧。”
多久?
傅西洲坐在轮渡上,在汽笛声中看着脚下往后倒退水花,深秋暮色下暮河依旧如故,距他那个清晨悄然从这里离开,已经四年多。
恍然如梦。
“十二,你当年就是从那里掉下来。”阮阮指着不远处石桥。
他看看那座石桥,又侧头看看她,当初那场车祸,将他与她牵连在起,不仅改变他们命运,还有别人。
风母站在码头等他们,见阮阮就拉着她手说,瘦瘦。宛如个久未见到女儿母亲。可她对傅西洲就没有那亲热,虽然带着笑,语气却淡然生疏,“好久不见,傅先生。”
“风阿姨,您好。叫西洲就好。”傅西洲对当年收留照顾过她风母既有谢意又有愧疚,毕竟是他当年不告而别。
风家院子依旧如当年样,花草葱郁,蓝莓树上果子正成熟,仿佛时光从未溜走过。
晚饭风母准备得很丰盛,可傅西洲还在病中,除稀饭,什都不能吃。风母又给他特意煮青菜粥。
饭后,阮阮又跑到厨房忙活好阵子,然后将个保温水杯拿给坐在院子里傅西洲。
“这是什?”他拧开盖子,袅袅热气里,股淡淡清香扑面而来。保温杯里水呈淡黄色,水面浮着红枣,还有大块米黄色东西。
“这个啊,叫‘焦二仙’茶,对胃病特别好。”阮阮说。
“焦二仙?”他挑挑眉,他怎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茶?
“这个‘焦二仙’是个别称,其实就是炒得焦黄红枣与小米,用开水冲泡,这个茶汤滋养心胃,也特别香甜哦,你试试看。”阮阮脸期待。
傅西洲喝口,果然口感很好。“不错。”
阮阮放心:“第次做,还有点担心来着。”
“你偏方?”
“呃,当然不是,从书上看来。喜欢吗?以后每天给你做哦,调养你胃。”阮阮说。
傅西洲喂她也喝口,说:“似乎挺费时间。”她刚刚在厨房里折腾好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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