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点点就行,其他都是“好”。
但接着他就听见顾仇说:“因为你不在,所以什都不太好。”
“习哥。”顾仇有意地侧侧脸,贴贴习忧脸颊,“其实后悔过。”
“后悔说让你不要等话,偶尔会想,要是你真不等,开始新生活,身边有新喜欢人,而还没有把你忘掉,要怎办。所以这些年不敢回来,想年两年不够,那就三年四年,顾仇没谁还不能生活,总会忘记你。”
“但三年四年过去,五年六年也过去,还是那个,想起你,想起你未来与无关,就会难受顾仇。”
“还是那个顾仇,那个只喜欢习忧顾仇。”
后来顾仇到底还是没能把碗洗完。
习忧掰过他身体,把他抵在旁边墙上用力地亲。
顾仇被亲得呼吸困难,某个瞬间口腔、唇畔脱离片刻控制和搅弄,他得空骂句娘,立马又被堵住,他心想,以后再也不他妈走心,费舌头。
亲到这种要把人往身体里摁程度,只能用更深层次交融来缓解。
于是,水槽边两只糊圈泡沫碗就这被遗弃,而把它们遗弃俩人,已经从厨房吻到卧室,从站着变成躺着,从想要把对方摁进身体里,变成切切实实地把自己顶进对方身体里。
明明是柔软床、软和被单,顾仇仍觉得自己膝盖似乎是磨红。
他仰着脖子,咬着嘴唇,眼眶里凝着层薄薄水光。
透过那雾气般水光,顾仇看见,进门时被习忧摸着墙随手拍亮灯,在雪白色天花板下正不停地晃漾着。
像阳光照耀下粼粼水波。
再睁眼时,已经入夜。
原本开着灯不知何时被关掉,此刻房间内漆黑片。
顾仇只轻轻动下胳膊,就听见拥着他人在身后哑声问句:“醒?”
顾仇“嗯”声,便不再说话,他现在是失身又失声。
只要开口,脑海里全是自己被习忧猛.操时不受控制呻.吟声。
他安静着,习忧也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感受着无声地、寂静地相拥。
半晌,顾仇终于有点受不住,他喊声:“习哥。”
“嗯?”
“想换个姿势。
“嗯。”
“但现在没法平躺。”
“……”
顾仇从昏睡过去到现在,直是侧卧着,几乎没动过,习忧则从背后搂着他。
“那你转过来。”习忧说。
“不,怕闷死。”
“……”
相拥而睡姿势他们不是没有过,只是,但凡他面对着习忧,习忧就会忍不住把他往胸前扣。
连呼吸都费劲儿。
要不是他俩是情侣,顾仇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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