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谨慎,以往单独见面均不会选择人前,只会在他家,除那次去芬兰,他们极少单独出现在公众场合。
周成海怎知道?
周成海没吭声。
沈秋羽察觉到有古怪,又设法逼问,周成海说话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就是没正面回答他怎知道。
沈秋羽抿下唇,问:“……是不是傅臻告诉你?”
周成海疑惑,“谁?”
沈秋羽看他满脸茫然,又换个说法:“是不是有人告诉你认识周钦琛,或者让你利用找到他?那个人是不是想借你手除掉?”
周成海没说话,微微曲下装义肢那条腿,他腿不太舒服。
沈秋羽直勾勾盯他,步步紧逼,“你要杀?”
“不、不不,没这样想,只想用你引周钦琛那贱种,事后就放你走。”
沈秋羽追问:“是谁告诉你?”
周成海心虚地转开视线,“没、没有人告诉。”
就冲他这样,答案已经很明显。
沈秋羽不再问他,松开手。
周成海哪知他突然松手,脑袋磕在瓷砖地面,疼得直叫。
沈秋羽冷脸看他,“跟周钦琛没关系,你要找他算账就去找他,不要牵扯到别人,尤其是。”
周成海脸色难看,但见沈秋羽神色凶狠,又唯唯诺诺地点头。
沈秋羽瞬间收敛神色,把三人绑在起,准备等警察过来,刚绑好,就看看顾濯神色不虞地站在门口。
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安排那些人处理那三人后,顾濯拉着沈秋羽走出废弃门诊大楼。
楼下。
顾濯不太高兴道:“是傅臻?”
沈秋羽迟疑说:“有九成可能,大概回傅家,让他有危机感。”
他挠头苦笑,“傅家也没把他怎样,他怎会对有敌意,真是费解。”
顾濯没管这个,认真检查沈秋羽有没有受伤,最后翻开他掌心,见有握美工刀勒出来红痕,其余地方没有受伤。
顾濯轻轻抚摩掌心红痕,动作温柔,眸底有几分心疼,只是天黑昏暗,沈秋羽没看见他阿戳在心疼自己。
沈秋羽看顾濯生气,认错态度良好,然后又抱住顾濯,在他颈窝蹭蹭,猫咪似黏着他说:“阿戳,饿。”
顾濯神情依然不太好,“既然知道饿,又乱跑什。”
沈秋羽解释说:“昨晚听到傅臻和家庭医生对话,说是……”
他顿下,凑到顾濯耳边悄声说:“医生好像说他身体不太好,可能熬不过明年初春,怕惊动爸妈,就想自己去查查情况,解下傅臻病情。”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弹下。
沈秋羽捂住弹红脑门,杏眼睁大,“跟你汇报位置,你还弹。”
顾濯捏住他细嫩脸颊,力道不重地捏捏,“犯错受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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