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动也不敢动。
室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动静吓得静若寒蝉,瑟瑟发抖,腔都不敢开装死。
沈秋羽背靠冰冷水泥墙,呼吸有些急促。
他端着烛台指尖发力到泛白,额角滑下道汗迹,脸色格外苍白,凭借强大意志力,支撑自己没有晕厥。
救他人是敌是友还存疑,他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失去意识。
万来者不善,他就得完犊子。
那人揉着脑门看沈秋羽,疼得龇牙咧嘴。
他问:“沈先生,你没事吧?”
沈秋羽虚喘着气,故作镇定反问:“你是谁人?”
对方如实回答:“是周老板保镖。”
周老板?
沈秋羽脑海立刻浮现出张阴郁隽美脸。
是周钦琛。
沈秋羽额头冷汗更密集,淌得哗啦啦。
谁来救他不好,偏偏是周钦琛那个疯批,这下真要……
哔啵声。
蜡烛燃线滋滋闪下,火芒熄灭。
室内陷入昏暗,只剩魏哥哀嚎呻·吟,紧接着,烛台脱力落地,沈秋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下瞬,他跌进充斥着微涩广藿香温热怀抱,结实手臂稳稳扶住他腰,耳边是沉稳心跳。
意识彻底湮灭前,沈秋羽听到头顶微沉嗓音,仿佛隔着层层浓雾。
很远很沉。
没有顾濯声线冷冽清敛。
“这次先饶过你。”
*
海城。
某知名星级海滨酒店。
顾濯换身轻便居家服,从盥洗室出来,走到落地窗边坐下沙发,洇湿头发搭在额前,水珠顺眼睑轻轻滑落,有些不适。
他随手将额发拢梳在后,露出醒目飞扬眉眼,目光落在手机界面,似乎在沉思什。
倏地。
茶几上笔记本电脑“叮”地响声。
是收获邮件提示音,屏幕右下角图标闪动着。
顾濯抬手点开。
手机也恰好有来电,看眼没有备注号码,他划开接听键。
那方声音徐徐传来,在汇报着什。
顾濯安静听完对方话,幽深目光遥望窗外看似平静海面,波光粼粼。
直至那方息声,顾濯不紧不慢地开口。
“他生母已经过世?”
那方答:“是,在他八岁那年去世,同年,他父亲沈富强另娶,现任妻子名叫蒋玉淑,曾是他情妇,邻里间对蒋玉淑评价还行,据说她待这对继子不错,直在家照顾他们。”
“沈富强嗜赌,有借高利贷习惯,常年不在家,欠屁·股债,沈家兄弟也是由蒋玉淑抚养长大。”
“他还有兄弟?”
“有个小几岁弟弟,患有遗传性疾病,直住在乡镇医院治疗,他高中辍学打工,也是为给弟弟治病,目前调查可知,他最多天做过六份工作。”
“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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