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贼子端得,若是解开时,却怕他就此逃去。”
董平大怒,道:“有你老爷在此,莫说只解这小儿脚链去,便是与他插对翅膀时,他也难逃!”
史进嗤道:“休放狂言,你爷爷即便不除这足上链条,若想走时,便是神兵天将也拦不住,兀那董平,你区区个狗仗官势撮鸟却算个甚,能奈何?”
董平怒道:“忒煞狂妄小子,只拿好心做驴肝肺。”
史进道:“休来放屁!你若当真好心时,恁生还与贪,,g*人同道?今日你便与爷爷处造反,将这州衙把火烧尽,那端是真好心!如今你这厮不过先打你爷爷杖再来喂几方肉骨头,算甚鸟好心?须知你史进爷爷是那梁山好汉,识过大场面,却不是你那般犬牙走狗!”
董平听得大怒,端长枪,道:“大胆贼子,满口反话!可恨!老爷今日非杀你不可!”
史进却只道:“且慢。”
董平道:“恁地?你这小毛贼却是怕?”
史进道:“放你娘狗屁!爷爷几时会怕你?董平,只因爷爷脚上有枷,教你捡便宜去,你若当真是条好汉时,今番便也上脚铐来与爷爷斗,倘若爷爷还输与你时,虽万死也自心服口服。”
董平道:“还当是甚?不过上个脚铐,老爷有甚不敢!今日定教你这小儿心服口服!”
当下传人取副脚枷来,自行裹,只掣出双枪喝道:“看招!”枪急往史进怀中搠去,两个好汉当下又是斗成片。
众位看官,须知那史进自被押解以来,日日足下被缚,算来已有二十余日,俗语道熟能生巧,这史进早已将那脚链习以为常,如何使其不碍行走,他自也摸个透彻。他此番因见那州衙院墙高耸,对方又人多势众,心道:“今日逃走恐是已无胜算,只是那董平忒煞骄横傲慢,端叫爷爷好生看不惯,若不治他治,杀他个人仰马翻,挫他些锐气,今趟却是绝不肯甘心!”当是时,他见那董平负气,又好充大,便来把言语相激,直叫他上脚链,心道:“这厮今番初上脚链,定感不适,身手自当大打折扣,如此爷爷定能取胜!”
当时二人又斗三十余回合,仍是不见分晓,那董平只是焦躁,闪过史进刀时,旋身想持枪捣他咽喉,忽地脚下个不察,教链子绊去,个失衡,身子直往左歪去,登时露个大破绽来,史进心下叫妙,哪里肯来错失良机,当即刀横来,抵上董平脖颈,口中笑道:“董平,你可认输?”
那董平只是兀自负气,不肯来答。当是时,四下皆惊,却见史进刀架在董平项上,均不敢妄动。史进笑道:“狗贼,却来答爷爷话,服是不服?”
董平怒道:“如今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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