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能说出此言,却当真未省得人事。”
史进道:“恁地?”
郭盛道:“大郎却来想,你如今去拿那史文恭,实地虽是替天行道、顺应人心,明里却是违背公明阿哥军令。阿哥端是个真君子,事后得知定当大怒,即便他是个皮肉不,心中暗自欢喜,明里于公也定要追究于你。若到时他以军法处置,当真要取你脑袋时,你二人便罢,死便处死,你却还要拉他个下水,若那人当真是你生死之交,愿与你同前往赴死便罢,若无那人与你并无几两交情,心中并不敢违背军令,却只是平白走漏风声。”
史进心道:“此话却也不无道理,那杨制使本是个命途多舛,倒不能平白害苦他,鲁家哥哥虽同极好,若相邀,他必同往,但却也不愿叫他送命。”因此迟疑时,只道:“那当如何,人时,却怕擒不得那史文恭。”
正当此际,忽听帐外有人道:“兄弟愿随大郎前往!”
史郭两个定睛瞧时,却是那陈达、杨春二人,原来此二人在帐外偷听已久,史进道:“两位哥哥莫要糊涂,者这可非甚建功立业之事,却恐要掉脑壳,二者你两个伤情未愈,却使不得。”
杨春二人道:“掉脑壳便掉脑壳,只碗口大个疤,俺兄弟却怕他做鸟!况先前俺两个也只是挨些板子,算个甚伤?!”
原来那陈达心中却是暗道:“倘使真个与宋江阿哥捉史文恭时,正是推他坐上寨主之位,却不信他当真会砍脑袋,却是高兴也来不及哩,当时论功行赏,自不必说。”
因他上梁山不久,与宋江相交未深,却是将宋江想得浅。史进听他二人如此豪言壮语,心中热血也起,喝道:“好!既是如此,你兄弟四人今番便豁命也要与公明哥哥拿下那贼子史文恭来!”
且说四人番计较,各自散去,便只等天黑。果不其然,申牌时分刚过,那史文恭便领苏定、曾密、曾魁发前来偷袭宋江总寨。宋营军士早已做防,哪里会惧,当下四下涌来,将史文恭等团团围住,却说史进厮杀其中,且杀且向西北寨口逼去,待得出寨口,径自寻处榛莽,就此埋伏下,只等那杨、陈二人前来会合,他心中想到待得史文恭从此路夺慌而逃时,三人直杀他个措手不及,割他头来,何等壮哉!他自屏息静气,不动声色,直至月色蒙得灰雾,天色向晚愈深,那陈、杨二人却始终未到,他心中疑窦四出,正待相寻,忽听马嘶烈烈,把眼瞧时,却是人自那黑处纵马飞奔而来,但见他红缨战袄,十分威猛,却不是那史文恭又是谁?史进见他近身,当时枪搠出,却不料那史文恭端得,身子闪,已然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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