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起来,就被贺昀祯给结结实实按回去,不知道从哪里摸来副手铐,声不吭就给他铐起来。
看就不是什正经东西,毛绒绒圈,还是活泼暧昧裸粉色。谢吟池眼珠子转圈,果然在床头看到配套其余几样。
有些他是认识,也知道是做什用。
贺昀祯见他盯着看,问他是不是想要通通试遍。
“开什玩笑,那不是狗链子吗,你要用在身上把当成什?你什时候买这东西”谢吟池正说着,被铐住两只手被迫举过头顶,姿势狼狈,他急道:“你来真啊?你这样就对你不客气,等下哭着求也没用!”
贺昀祯哦声,将他身上那件宽松米色羊绒衫推到锁骨处,干燥温暖手掌贴在他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胸口,缓缓下移到心脏位置,笑得讳莫如深。
“这狠心啊?”
“这些东西是,在给你打第三通无人接听电话之后才下楼买。”
贺昀祯能时刻保持清醒,前提是当下境况与谢吟池无关。
大学城区域中从来都不缺这些打发时间小玩意,谢吟池买那些,搬家时候没想着带过来。
谢吟池缠着他说话,“那你买那多盒计生用品做什,男又不会怀孕。”
贺昀祯看穿他心思,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交流来转移自己注意力,手上动作没停,“店员推销,随手拿,不想用就随你。”
折磨是精神上。
谢吟池被他摸来感觉,挣两下,抬腿就要踹,“现在给把那玩意儿打开,等下轻点。”
“轻点什?”贺昀祯似笑非笑望着他,嗤声,“轻点夹?”
谢吟池反驳话还没想好怎说才更具有威慑力,整个人就像锅里条咸鱼被翻个面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件因为上手铐而不方便脱掉羊绒衫。
被按住腰,连弓身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
谢吟池听到硅胶瓶挤压声音,裸露皮肤上就感受到冰凉又粘稠液体,点点渗进缝隙里。
低温,还有点熟悉气味。
他再怎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贺昀祯还揉搓几下示意他放松。
这种前所未有体验让谢吟池又羞又气,管理不好自己表情就索性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还不忘飙两句国粹骂人。
结果激得贺昀祯也不用手,直接换硬通货抵过去,震得他又是哆嗦,浑身惊恐无处遁形,赶忙服软连声说许多好话,谄媚模样览无余。
现在说什都晚。
贺昀祯打定主意事情,原本是可以再宽限些时日,谁叫他自己不当心
贺昀祯问谢吟池为什玩到现在才回家,为什不回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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