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新欢拉踩自己的嫌疑,瞬间就有些,bao躁,扔下手里的书,小声道:“这方方面面的,我跟他就刚刚见过一面,我怎么能比的出来不过他看起来确实很喜欢你,这点比我强,行了吧。”
“听说他在咱们学校也很受欢迎,能被他看上,你应该偷着乐吧。”
是贺昀祯先夹枪带棒挑衅的,谢吟池觉得自己只是适当的还击了一下。说完他就有点担心贺昀祯会不会生气,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
“你真的觉得,他跟我很般配?”贺昀祯的脸色不太好看,语气也沉了下来,他一只手撑着下巴,指缘在颧骨处轻轻摩挲了两下,小幅度的摇了摇头道:“你这眼睛白长了。”
谢吟池愣了一下。
难听的话在贺昀祯脑子里闪了一下又很快被消除了,即便他们是现在这样的关系,他也不想要谢吟池误会他和顾澜的关系。
和岑近徽一样,贺昀祯也想了整整一夜。他很勉强的认为,是自己一直追得太紧了,就像是放风筝,有风得时候适当的松一松线,才不至于让风筝线绷断,也能让这只风筝飞得更高。
就算其实他很清楚谢吟池并不喜欢他,但这些都不会被他归咎为主要原因。
风筝线放一放是可行,但前提是,他要保证掌控着风筝的线始终要在自己手里。
他从来没同意过跟谢吟池的分手提议。
他对谢吟池说的那句狠话,比起谢吟池受到的伤害,他缓过神来只会更甚百倍千倍。
谢吟池如果真的死了这是贺昀祯人生中为数不多不敢去做设想的事情。
贺昀祯从来不信孟殿厘的鬼话,但昨晚的局上,他有句话倒是说得还算中听。
他信誓旦旦的说,情侣之间分分合合是很正常的事情。
下午吵架了就斩钉截铁的说分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等到了晚上睡一觉,又将分手的忘屁股后面了。
贺昀祯再这种事情上也是张白纸,但桌上的人纷纷附和,加上他潜意识里也十分愿意相信,这个说法就变得非常合理。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就一晚,谢吟池没回寝室。
跟谢吟池在一张床上滚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你们”
谢吟池以为贺昀祯是跟顾澜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才这么说的,但是看顾澜那个样子,恐怕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想了想,他还是提醒道:“温峤跟我说,顾澜是做那个的,你要是不介意”
“做哪个的?”贺昀祯的目光有些微妙。
谢吟池心想他果然不知道,伸手拨楞了一下桌上的那盆荔枝盆栽,最近他疏于打理,两三片叶子有衰败泛黄的趋势,他用拇指擦了擦叶片的尖端,有点想将这片叶子掐掉。
看着太碍眼了。
“温峤给我看了照片,你需要的话,一儿等他出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