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却还是猛地撞到他坚硬下颌。
谢吟池第时间捂住自己鼻子,哀怨谴责道:“你干嘛偷偷站后面”
岑近徽嘴巴动动却没出声,他站直身子,朝谢吟池伸出手。
谢吟池没参悟他好意,背手扶着石碑站起来,这次他有经验,没有在站起来之后立即松手,撑着石碑边缘活动下自己僵硬下肢。
“路上碰到给老朋友,想起点以前事情,所以想找个人安静地方个人冷静下。”
就算岑近徽没有开口询问他为何这晚还逗留在外,谢吟池也自顾自说着跟上回差不多台词。
岑近徽没有对他这个说法再提出异议,只是问他冷不冷。
谢吟池面色红润,手脚都是暖和,但他却道:“特别冷,们快回去吧”
现在时间也不早,岑近徽要是来再迟些,他就该强制闭眼。
谢吟池感觉自己脑袋里被上支锈迹斑斑发条,明明不太灵便却顽强又急又赶。
他跟岑近徽并排走在回寝室路上,岑近徽像先前那样接过他手里凉透烧烤袋子,让他方便将露在外面手揣进口袋里。
谢吟池迫不及待提醒岑近徽道:“你给贺昀祯和温峤发个消息吧,不然他们肯定还在到处找。”
岑近徽脚步顿顿,像是听到什好笑事情,“找你?你为什觉得他们会下来找你。”
“啊?”谢吟池微微张开嘴巴,冷风顺着唇腔将舌尖凿出点酥麻,他脑内轰然,闷红脸蛋在第时间铺满意外,“以为你们”
“下楼之前,贺昀祯在洗澡,温峤在阳台画画。”岑近徽眼神微变,“怎,他没下来找你,你失望。”
他,指代性很强。
“没有!”谢吟池强压下自己对重要剧情走向失控惊惧,连忙摆手否认,“毕竟是去给你们买宵夜,你们发现这久都不回去,会觉得奇怪吧,所以才以为”
他脸上表情并不好受,岑近徽没忍心再在戚肌镂骨境况下为难他,淡淡解释句,“他们都在忙,没注意。”
谢吟池叹口气,眼睛都耷拉下来,绵绵道:“好吧,看来还是你最关心。”
“只是今天晚上比较闲。”岑近徽过会儿才回道。
“别觉得不好意思,宣布你现在已经是在这个寝室里头号好朋友虽然但是,你直都是。”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段情感真挚友情,既纯粹又坚定。
至少谢吟池希望自己“甜言蜜语”般表述可以达到这样效果,他边说着边观察岑近徽表情。
对方神色如常,就好像在听谢吟池自言自语在说着些无关痛痒口水话。
“寝室里共就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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