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六,但贺昀祯和岑近徽今天上午都有正经事要干,他在洞悉前提情况下,还提出这样要求,只能证明他是故意。
谢吟池对贺昀祯邀请并不是向先前那样出于礼貌和人情世故简单客套,这次他是发自内心想要多占用贺昀祯些时间。
毕竟只有三天。
过去个多月里,他做攻略重心都放在岑近徽身上,到贺昀祯这里就只剩下这宝贵三天,抛开睡觉吃饭时间,也就不剩多少。
所以,他得抓紧,按照029说得那样
谢吟池主动邀请,对贺昀祯来说存粹就是天上掉馅饼。
很新奇,也很可疑。
大早上反常态,让人摸不着头脑。
谢吟池不觉得贺昀祯会拒绝自己。
这难道不应该是他求之不得事情吗?
他那喜欢自己,这会儿怎又不说话。
大概是太高兴,都忘记回答吧。
“去吗?”谢吟池在床上盘腿坐着,身体微微前倾,凑到贺昀祯身边,“如果去话,会儿等洗漱完咱们就走,顺便起吃个早餐。”
“你们系里那个活动讲座听就就很没有意思,去也是在那里干坐着,还不如跟起去健身房锻炼锻炼增强体质。”
虽然发自内心认为,这间寝室里真正需要增强体质就只有他和温峤两个人,至于岑近徽和贺昀祯
不能再强。
也没有这个必要。
谢吟池见贺昀祯抿着唇似笑非笑盯着自己,时间又捉摸不清他想法,犹豫分秒,悄悄用膝盖蹭蹭贺昀祯按在栏杆边上手。
暗示不言而喻。
久不曝露于阳光下肌肤白嫩像初夏玉兰花瓣,膝盖那处宛如内里花芯透着金尊玉贵皎粉。
酥酥麻麻像触电般,在贺昀祯身上勾起点热意。
岑近徽从楼梯正中间镜子里将他们两个人纳入视线,谢吟池主动靠近和脸期待表情都被他抓个正着。
“他去不。”岑近徽不介意提醒下在温柔乡摇摆不定贺昀祯,“程教授讲座如果不是本人签到,会扣三分学分,缺节就等同于直接挂科。”
谢吟池啊声,随即用床上抱枕压住自己腿,纳闷跟面前人确认道:“这严格?”
贺昀祯还沉浸在谢吟池主动暧昧氛围里,被某些有心人打搅也只能就此作罢,他捏捏谢吟池抱枕,软绵绵触感令他心情稍微愉悦些许,“程教授课挂科率高,补考成功率却很低,所以般没人会逃他课。”
门课而已,挂就挂呗。
谢吟池记得他们学校四年共计挂科超过六门才会延期毕业,就挂门,有什可在意?
再说他不是说,像他们这样人不需要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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