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发生,但他清楚贺昀祯的脾气,有些担心他大早上就跟岑近徽呛起来,温峤还在睡觉,人家本来就有睡眠障碍,还总是被吵醒也怪可怜的。 但这俩字揣进贺昀祯的耳朵里,他脸色却未变,眉心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谢吟池,用一个极其暧昧的称呼来衔接下面的问题。 “他在说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