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般的敦促道:“温峤说得也在理,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端,发个誓又怕什么。” 谢吟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视线不自觉地被寝室里唯一的光源吸引,岑近徽侧身面朝他们,半边脸都陷在昏暗的光晕里,此刻的神情莫名有些挣扎,整个人都仿佛被光线切割成相等的两半,每一半都有着截然相反的意志。 谢吟池心里陡然冒出点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