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但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倘若对方十成十把握,就不会在这儿跟他兜圈子。
想清楚这点,岑近徽蹙起眉头忽然又舒展开,他平静仿佛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是去厕所吧,等他回来你记得把交照片事情转达给他,以及让他回个电话给。”
这并不是贺昀祯想要看到。
贺昀祯嘴角弧度微微下沉,他眼神中参杂丝没有如意烦躁,“他没有去上厕所,只是因为不想接你电话……需要说更清楚点吗。”
岑近徽在屏幕中身形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看不出有什变化,这让贺昀祯疑心看眼屏幕下沿,是否出现对方网络不佳字样。
“开录音,你敢把你刚刚说话再说遍吗。”
岑近徽不相信这是谢吟池授意,也难以忍受贺昀祯而再再而三从中作梗。
“怎,不敢吗?”
“怕谢吟池听到这段录音,就会知道你……”
岑近徽话被贺昀祯打断。
贺昀祯面上还维持着几分镇定,不屑道:“没有必要向你自证,你不信就算。”
岑近徽最烦贺昀祯这副什都入不眼样子。
如果他们两个现在面对面,估计这会儿都已经掐起来,可是他们现在隔着手机屏幕,谁先挂电话就好像是着急又站不住脚似。
“你在这个房间里转来转去不就是想要误会,谢吟池背着和你在这里发生什事情吗?”岑近徽向来不喜欢兜圈子,他直接戳破贺昀祯意图,继而沉声道:“可惜你算错,谢吟池就算和任何人……也不会和你。”
“因为亲口对说过,他讨厌你,你喜欢对他来说是徒增烦恼,他这辈子都不会对你感兴趣。”
岑近徽咬字重音都落在该落地方,就像是用荧光笔替贺昀祯在他这段话中标注好重点。
打击个人就要在他最为得意时候,这些事情岑近徽不是不懂,只是原先不稀罕去做。
他们之间真正撕破脸,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无论真假,这些话无疑像把淬上剧毒弯刀,插入贺昀祯胸膛,刀尖还在点点拱着他剧烈跳动心脏。
贺昀祯知道岑近徽不像自己这样,就算他再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某些优异于自己特点。
贺昀祯先前从不会把自己和别人作比较,可是谢吟池曾经那样喜欢他……
他说话多半是真。
眼下情景让贺昀祯难免受挫,他抬眼间露出嫌少曝露于人前阴鸷,“人是会变,就像他之前虽然说喜欢过你,现在不也跟你分手吗?既然你把话摊到桌面上说,也不妨跟你说句实话。”
“他也亲口对说过,你只是他们家养条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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