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存粹是疼的。
还好他当时为了不丢脸,央求029帮他降低了百分之三十的痛感,不然现在的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谢吟池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而岑近徽见他磨磨唧唧的样子直接起身出门去医导台拿了一瓶散淤喷雾来。
谢吟池没穿袜子。
岑近徽蹲在他身侧,伸手钳着他的脚踝迫使他踩在自己因为弓身而紧绷的大腿上。
谢吟池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精致的,连脚都完美的像玉雕,脚背上的筋络与皮肤青白相称,脚趾圆润泛粉,足弓也呈完美的弧度。
只不过脚趾尖看着有点充血,要是现在不喷药,第二天走路都会疼。
“我自己来就好”谢吟池连着推拒了多次,但岑近徽充耳不闻,他也只好由他去了。
就是感觉怪怪的。
岑近徽很认真,那种视线让谢吟池感觉脚背灼烫,在他用指腹将药水揉开的时候,谢吟池疼的闷哼。
“很快。”
岑近徽娴熟的帮他喷完药,又静静的陪着他将点滴吊完。
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因为先前的争吵而变得恶劣。
谢吟池反而有一种撕掉面具的真实体验,看岑近徽都莫名多了几分顺眼的感觉。
两个人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寝室里只有温峤一个人。
温峤一般不会睡午觉。
谢吟池本不想打扰他,但在坐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将椅子弄出了刺耳的声音。
温峤睡觉本来就轻,直接被吵醒了。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身下的床板被他滚的吱呀响。
他一睁眼,就对上了谢吟池端详的视线。
“你出院了。”温峤一脑袋金发炸开,他随手撸了两下,很快就又恢复了撕漫美少年的氛围。
谢吟池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中午吃剩下的半边提神黑巧克力递给他,“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是不是没睡好。”
“早上六点。”
这款巧克力还是谢吟池从温峤那认识的,低血糖或者刚起床没精神的时候来一点,直冲天灵盖的苦味马上就能唤醒休眠已久的身体。
温峤拨开金色的锡箔纸,看到是半块也没有嫌弃,叼进嘴里,随手将锡箔纸攥成一小团投进了床下方的垃圾桶里。
谢吟池扒在他的床边问他道:“你昨晚是干什么去了?”
“睡不着,去捣了一晚上台球。”
昨天温峤跟着护士下楼去餐厅吃饭,在餐牌上看到那医院的地下竟然还有专门的娱乐楼层。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下去打台球。
但手臭的差的离谱,输了两万块。
“新鲜,我还以为你除了画画,就没有别的爱好了”谢吟池看他被嘴里的巧克力苦到面容扭曲,又笑眯眯的问道:“对了,听说你跟李绪是同系的,你们熟吗?”
陡然提起前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