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在楼下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岑近徽挑只还算顺眼高脚杯,替他倒上酒,递到他手边。
微醺状态似乎更容易交谈。
谢吟池确实有点渴,他先是抿口,觉得口感不错。
然后他就口闷。
个杯底量也没有多少。
岑近徽也没有想到,谢吟池酒量实在是太差劲,名声其实杯倒,偏偏他自己还没有这个认知。
“你是不是醉?”岑近徽盯着他两颊可疑红晕,烦躁敲敲桌子,“你,先别睡,回答问题。”
谢吟池听见也不说话,咧嘴笑,仰头又灌下大杯。
他在原先世界里,是三杯酒量。
谢吟池本来是想喝点然后装醉,但他也忘记这具身体耐受值跟自己以前大不相同,他毫无防备喝红眼睛,团坐在毛茸茸地毯上,外套垫在脚底下,他拉着岑近徽跟他起装土豆。
“你,你把头埋下去,土豆,土豆没有头”
岑近徽觉得自己被耍,他拎着谢吟池衣领,气道:“你是装吧,这都没什度数,哪有人喝小杯就醉?不想回答问题就直说,又不会强迫你,你别眨来眨去,把眼睛睁大点”
谢吟池眼睛很圆,睫毛浓密纤长,当他专注盯着都样东西或者人时候,瞳距会变近,整个人十分降龄。
要不是岑近徽跟他知根知底,都要怀疑盯着这张脸还有这副神情,到底成年没有。
岑近徽记得谢吟池十四五岁时候就已经会喝酒,红白啤轮着来都没事。
这不是装他把头给拧下来。
“土豆没有头,你再装你就真没有头。”岑近徽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掐掐他脸上软肉,“别装,谢吟池?”
谢吟池似乎是感觉到眼前这个土豆在挑战自己土豆大王权威,于是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呼呼喊道:“是真土豆大王,不是装!!!”
喝多之后说话口齿不清,岑近徽很勉强才听懂。
演得很逼真
岑近徽也懒得戳穿他,于是问他道:“既然你喝多,那送你下楼?”
谢吟池个人手舞足蹈有会儿,似乎是觉得烦闷,在听到敌方土豆说要将自己扔下楼时候,他啪唧往床躺。
岑近徽这会儿才真相信他确实是喝醉,拿他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碰碰他胳膊问道:“你不回家?”
谢吟池目光空洞盯着天花板上流苏灯,他颤巍巍伸手想要去摸,还在床上反复仰卧起坐,却怎都摸不到。
最后岑近徽实在是被他弄烦躁不已,只能去关灯。
灯关,谢吟池果然安静下来,乖乖缩在被窝里,眼睛也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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