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时候,陆在霖想起来那里伤口,像是覆盖厚厚层膏药,连内侧肌肤都传来像是涂满膏药湿润感。
陆在霖不自在地踢下水盆里水,水花溅起来,沾到齐屿脸上,含糊地说句:“你是不是,给,就是那里,上过药?”
刚擦干水珠脚再次沾湿水,齐屿好脾气地再次给他擦干,说道:“会觉得不舒服吗?”
陆在霖摇头,耳垂微微发烫,他看向齐屿眼神有些期待:“能出去看看吗?”
齐屿将水盆端给旁已经看傻明榆,然后给他穿好外套,甚至是袜子和鞋,把他抱起来,走下楼梯。
陆在霖脸上泛起红晕,小声地说着:“这热天气为什还要穿袜子。”
齐屿:“你还没完全病好,外面有风,你会感冒。”
陆在霖勉强接受这个理由,抱着他脖子,说:“你可以放下来,自己走。”
齐屿果断地拒绝:“不行。”
陆在霖:“为什?”
齐屿:“你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不如让抱着走。”
陆在霖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说道:“可是好多人看着,你们家是有多大啊,怎到处都是佣人。”
真不愧是拥有几百年家族底蕴豪门,看来齐屿跟他说也不夸张。
齐屿笑笑说:“别怕,他们不会说什。”
不知道走多久才走到客厅,齐屿将他放在个小亭子里,说:“去看看给你熬姜汤好没有。”
陆在霖听这个就嘴里发苦,“怎又要喝姜汤。”
齐屿笑说:“医生还给你开中药,问过,说是很苦,中药和姜汤选个吧。”
陆在霖:“哪个都不要。”
“那就姜汤吧。”齐屿刮下他鼻子,说道:“娇气。”
陆在霖拍开他手,坐在院子里喂鱼。
他撒大把鱼饵,不会就吸引来很多锦鲤来抢食,在他撒第三把时候,个老奶奶在他背后忽然出声:“再喂下去鱼就要撑死。”
陆在霖先是吓跳,然后收回鱼饵,看着池子里鱼有些担忧,特别是在他看到条鱼露出鱼肚,说:“好像真喂多,它是不是快死。”
老奶奶看下他指着那条鱼,说:“应该死不,不过这鱼是齐屿养,他从小就喜欢养这种小东西,有次,他养那条小金鱼死,他伤心很久。”
陆在霖没注意到这位老奶奶说是“齐屿”而不是像其他佣人说“少爷”,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条翻翻肚子鱼。
如果齐屿知道他把鱼撑死,会不会生气。
应该是不会吧?
老奶奶看他担心样子,笑笑,说:“他要是生气,怎办?”
他?
这个“他”应该说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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