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既悲伤又苦涩微妙笑容。
“们保留从前美好回忆比较好,你这个傻瓜。”
她边说边起身,性子真够急。她深思熟虑之后说出话十分沉重,无法轻易反驳。
故作不经意地问:“你……为什会变成激进女性主义者?又为什会去参加示威集会?在天气这好周末穿上乌漆墨黑衣服,去参加喊到失声示威集会。”
“还能是为什。”
“你不是想改变世界吗?你不是认为总有天能改变这个世界吗?所以才这卖力,不是吗?”
“……”
“如果你能改变世界,那你也能改变韩男!你相信自己能改变这个世界,却不觉得能改变个男人吗?是这样吗?你想改变?那就去改变!这才是激进女性主义者真理!”
边说心中边高呼万岁,为如此无懈可击完美逻辑。不料她却摇头,而且非常重地摇头。
“唉,不管怎说,韩男是……”
“喂!”
“人长大要不要懂事,他们会自己看着办,为什那个是真理?少搞笑。”
早知她是铜墙铁壁,但未免过于刀枪不入。啊,用逻辑说服看来是行不通。
“哪有这样子?你再好好考虑,和你重逢真非常高兴,你知道吗?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她以前说睁大眼睛撒娇,抱着她手臂不放样子很可爱,尽全力地重现那个她爱样子。然而却成效不彰,如今她只是用锐利眼神扫视,挣脱掉手。而她回应更让哑口无言:
“你真顽固。也是,当初哭着闹着,你还是坚持要去美国时候,就应该知道。”
“那是……”
“但也很顽固。”
确如此,所以她那时才会哭着说“受不异国恋爱”,苦苦纠缠到出国那天,再把自己说话付诸实践,不论是她还是都很不起。不过她提这个意思是什?
“说再多你好像都听不进去。好哇,挑战精神被你这些话挑起,但有条件。”
从她口中听到“好哇”两个字,嘴咧到耳朵。
“什条件?尽管说!”
她突然笑得无比温柔,伸手抚摩刘海,把唇靠近耳边。有种不祥预感。
“交往时候……要是你先不耐烦,想退出这段关系……你就得给百万韩元。”
“什?”
哈,她真很擅长逼疯人。们还没开始交往,说得就好像定会退出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色迅速变得黯淡,她怒气腾腾地继续说:“你什表情!既然这样,当没提!”
“不管怎说,这条件也太过分吧。给你百万……”
虽感到这句话不合理,但另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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