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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龙师 > 斑马 > 三十七

三十七(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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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提前在电话里讨论过细节。两人都清楚,与其说是商业利益考量,这场合作更多是出于纯粹彼此欣赏。她们之间有种莫名信任,但也都努力想把这件事办得更合乎规矩。

“如果卖得还可以,”Fai诚恳地说,“希望能和你长期合作。”

她正想回应,平川却忽然插嘴说:“先确认下,你知道她包没法量产吧?”

他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将她从很远地方拉回来。她新生从她身上逃开,宛如受到惊吓小动物。那些宏大景象和奇光异彩瞬间消失,苏昂重重地跌落回现实,面对着平川那坚不可摧逻辑城池。

Fai有些惊讶地看平川眼,又飞快地朝她投去瞥。“当然,”她回答,“当然知道。”

“那就好,”他说,“意思是,你得降低期望值——无论是盈利还是效率……”

类似场景和对话曾在她生活中再发生,但这是苏昂头次以旁观者视角研究着她丈夫。他大概永远无法理解她们之间不言自明默契,某种惺惺相惜“女性创作者联盟”,与他那崇尚效率和利益工具理性全然相反东西。她咬着下唇,忍不住思忖在过去岁月里,他究竟有多少次用他理性杀死创造力。

Fai不置可否地笑笑,把长长发辫拨到边。“喜欢恰恰就是没法量产部分。”她没多解释,便转向苏昂继续说道,如果长期合作话,虽然她们不在同个国家,但她特地解过中国到泰国物流公司,其实也是很快……

“要安全就是DHL,但很贵,”平川再次插话,“EMS也不便宜,不过清关能力强。小件话FedEx性价比不错。现在顺丰、中通、申通也开泰国线,其实也可以考虑快递代理公司……”

Fai又笑。“哇哦!你先生什都知道。”

“没错,他什都知道,”苏昂看平川眼——他那胸有成竹神情,自鸣得意嘴角——心头涌上股熟悉疲惫,“而且他永远都是对。”

“幸运你!”

对此她没能顺利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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