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丝毫安慰。正相反,医生会冷漠地催促她离开,而下位就诊者已经推门进来。她边狼狈地用纸巾清理着自己,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边还要在五雷轰顶绝望中拼命忍住眼泪……
后来她改去私立医院。服务态度确有天壤之别,但收费之高也常常令她感到另种五雷轰顶。
“那是你们太娇气,”陈倩说,“等你们进过产房,才知道什是没有尊严。从此以后就是块烂肉,还有什尊严。”
大家都讪笑起来。她们之中只有陈倩有孩子,听她讲生产事,就好像在听传奇故事。
“那时候在国内,跟医生说想做这个,”小钟忽然开口,“他觉得脑子有病。你知道吗?满屋子人都跟着教训,就好像想做什见不得人事似。”
苏昂不解:“做试管有什好教训?”
列车就在此时呼啸着进站。片轰鸣中,小钟大声在她耳边说:“不是试管,是冻卵啦!”
苏昂愣在原地。思思从后面轻轻推她把,进到车厢里才笑道:“小钟可前卫,年纪轻轻就想得特别长远。”
“你这年轻,”苏昂犹自疑惑着,“其实不用着急……”据她所知,尝试冻卵技术大多是想要保住生育能力未婚大龄女性,年龄般在30岁以上。当然,年纪太大也不行,35岁以后卵巢储备功能就已明显减退,那时再进行冷冻也就没多大意义。但小钟还不到30岁。
“其实不想生孩子,估计将来也不想。”小钟又露出她那冷冷、让人捉摸不透微笑,就像skytrain车厢里阵凉风,“不过谁知道呢?万40岁时候又后悔呢?”她自嘲般翻个白眼,“冻卵是后悔药啊!反正都要冻,还不如趁早——越年轻越健康不是吗?刚好现在攒点假期。”
“国内做不吧?”
“反正不给有正常生育能力人做,”她又翻个白眼,“更不用说未婚女性。”
“小钟有男朋友,”思思忽然插嘴,“天天打电话来,两人感情可好!们都劝她不如直接冻胚胎得,成功率比冻卵高。”
“没信心啊。”小钟懒懒地说。
“对什没信心?”
“感情啊!”小钟看她眼,“人性啊!”
陈倩凑过来说:“你不是说你们有结婚打算吗?”
“结也可以离啊!”小钟语气有点不耐烦,“那不就白冻胚胎吗?而且40岁以前应该都不会生小孩。”
小钟在家知名时尚杂志社工作,给主编做助理。冻卵想法并非心血来潮,而是受到她顶头上司启发——主编结过两次婚都离,等到想要孩子时候已经过40岁。她最庆幸是自己三十出头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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