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周围仿佛环绕着一种气场,一座坚固而自洽的城池。初次见面时苏昂就能看出她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某种同为女性才能看出来的东西,超越了美貌、性感、不自觉卖弄风情的东西——但苏昂无法将那种模糊的直觉转译成恰当的词语。
艾伦问梅要不要喝点东西,但梅嫣然一笑,摇了摇头,长卷发的柔软波浪在她肩上弹跳不止。她站起来和她们告别,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她离开后,苏昂和艾伦再也无法继续之前的话题。
“对不起,”她捧着咖啡,近乎困窘地说,“我不知道……”
艾伦只是简单地挥了挥手,表示这并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是你是怎样……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些线人的呢?各行各业的……”她羞愧于自己无可救药的好奇心,却还是忍不住一再发问,“我的意思是,这里毕竟不是你的主场……”
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又一次在艾伦的唇边慢慢漾开。
“WheninBangkok,dowhatyourmomtoldyounevertodo.(在曼谷,去做你妈妈叫你永远不要做的事。)”
“什么?”
“Talktoastranger.(和陌生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