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自己记得你。”
林修文一愣,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僵在原地不懂,手腕就仍由对方这么拉着。
顾言又说:“你是不是觉得入侵者是阈境的受害者?”
林修文:“不是吗?”
“是。但比起你们而言,监督者才是受阈境影响最大的一类人。他们严格受到阈境的掌控,但凡有一点行差踏错,阈境主核变都能感知到,并解决那些不听话的监督者。”
林修文这下没话说了,在他意识里监督者和入侵者是对立的关系,除了顾言之外,之前阈境里的NPC哪个不是想让他们快点死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监督者其实和其他玩家一样,同样都是阈境的受害者。
林修文想了想,问:“就像是你上次的失忆?”
“不错。我说过我不会再让自己忘记你,但我又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进入阈境,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我自己也变成入侵者,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陪在你身边。”
林修文听着只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一想到刚才自己不善的质问口吻,林修文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低下脑袋,忽又想到了什么,问:“那你是如何让自己的身份发生转变的?入侵者或是监督者,难道可以根据我们主观意志来选择的吗?”
顾言突然松开手,眼里有一瞬的纠结划过。他微微张开薄唇,正要开口,门口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伴随着敲门声一起传来的是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