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餐过后顾言说自己要去冲个澡,林修文则留在厨房里洗碗。
收拾好后,见顾言还没有出来,他有些担心。
顾言怎洗这久?该不会在浴室里出事吧?
林修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便自己上二楼卧房。主卧浴室里传来潺潺水声,透过磨砂玻璃还依稀能看见里头人声音。
明明隔着层玻璃什都看不见,但林修文看着模糊剪影还是不由自主脸红起来。
林修文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偷窥狂似,转身就要下楼,就在这时他听见顾言在浴室里叫他。
“林修文?是你在外面吗?”
“嗯,就来看看你。”说完林修文就有些后悔,只觉得这句话怎听怎奇怪,于是又补充道,“不是,意思是看你洗这久,担心你是不是缺氧什。你没事就好。”
顾言再次叫住他:“有事!”
林修文停下脚步:“啊?”
“刚才进来时候忘记拿内裤,你帮拿下。”顾言说,语气听起来在平常不过。
林修文手足无措:“啊?内内裤?”
顾言:“对,就在房间衣柜抽屉里。”
林修文想想,还是走向卧室衣柜。抽屉里放不少新裤子,林修文随手拿条,整只手都有些发烫起来。仿佛这不是条内裤,更像是块烧红煤球,烫手得很。
林修文回到浴室门口:“内裤找到,放门口。”
顾言直接说:“麻烦帮拿进来吧。”
林修文下子陷入进退两难困境。
顾言让他进去?继上次同床共枕后还不够,居然还要同处间浴室?!
但又想,两个大男人进间浴室也没什不起,澡堂子里大家不都赤,裸相对吗?若这个时候他拒绝,反而显得自己矫情又心虚。
于是林修文干脆把心横,转动起浴室门把手。
门打开,只见淋浴房里空无人,不断有水珠顺着玻璃缓缓滑落。
眼前是片水汽氤氲,却独独没有顾言身影。林修文觉得奇怪,正要转身,肩膀却被只手臂揽过。
后背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对方湿热皮肤,林修文吓得忘动作。
顾言微微弯下声,故意在他耳廓旁低声说话:“小心地滑。”
林修文呆几秒,立刻反应过来,欲伸手去推开对方。却在刚抬手那刻,手掌摸上片湿滑。
林修文大惊:“你你怎不穿衣服!”
顾言利索应道说:“洗澡怎穿衣服?”
林修文哑然,只觉得口气闷在胸口,发泄不出来。
他猛地转身推开顾言,有些恼怒地将衣物丢过去:“你内裤。”
顾言接过内裤,嘴角坏笑毫不遮掩。
林修文只觉得耳根子烫得厉害,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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