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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文被盯得心虚，于是问：“这项链有什
问题吗？”
佟蔓却忽然道：“林修文，你是个好人。”
林修文莫名：“什意思？大小姐是要发
好人卡
吗？”
佟蔓低头沉默好
会儿，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没女老板
强势和冷漠，反而带着点悲悯。
她伸手将手掌盖在林修文手背上，道：“当时在阈境里时候就知道，你是个热心善良人，却也太容易相信别人。”
林修文皱眉：“你想说什？”
“文文，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样善良。有很多人看起来无害，甚至可以说对你很好，让你觉得可以相信，可以依赖。但在他们虚伪外表下，很有可能是包藏祸心，想要利用你去达到他们目。”
这段话里显然是意有所指，而且林修文心里已隐约感觉到她指是谁。
但林修文却不想承认，装傻问道：“你口中‘他们’是谁？”
“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奇怪事，或是奇怪人。”佟蔓故意加重在‘人’这个字上，“但要提醒你，别太相信你所看到。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林修文莫名有些烦躁，语气加重几分：“你口中‘陌生人’是谁？你到底知道什？”
“你好好想想吧。”佟蔓瞥林修文脖子上项链眼，随即口喝完杯中咖啡，起身道：“会儿还有会，先告辞。”
佟蔓走后，林修文独自人在咖啡厅里坐许久，脑子里片混乱，直到红彤彤晚霞映半边天，他才意识已经到下班时间。
他魂不守舍地走出店门，脑子里有太多疑问，如果不弄清楚，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工作。于是林修文干脆也不回办公室，直奔顾言医院。
顾言对于林修文不请自来并没有表现出意外或不悦，非常自然地招呼林修文坐他床边。
林修文也真听话走过去。
连林修文自己也说不出清楚，明明在进到这间房间之前他还被满腔烦躁恼怒给压得喘不过气，只想要迫切地从这个人身上寻找答案。可当他看见顾言，愁闷瞬间就消失，下子竟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顾言很自然地开始跟他聊天，仿佛前晚同床共枕尴尬从来没发生过样。
“吃饭没？”顾言问。
林修文：“随便吃点。”
“那就是还没吃。”顾言看穿他，“要不要给你点个披萨？上次看你挺喜欢吃。”
林修文被逗乐：“又不是只吃披萨。再说，上次刚吃完就被拉进阈境，现在对披萨ptsd，近期不会再想吃。”
“好，那不吃。”顾言从旁塑料袋里掏出个水果，“这里还有个橙子，给你吧。”
林修文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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