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刺激有反应。”
林修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紧张得手心冒汗:“你的意思是,他会醒过来?”
“也许吧。”护士眉眼弯弯道,但没有把话说死。
说完,护士正要出去,却被林修文喊住:“对了,他怎么一个人躺在这里,没人照顾他吗?”
“有的有的。有一位老先生,听说是他家的管家,每天都会来这里。不巧你来的时候他走开了,估计是去买饭了吧。”
护士离开后,林修文又在病房里坐了一会。他不习惯看到这样安静的顾言。
在阈境里不管是毒蛇的橘猫,还是骚话嘴边挂的体育老师,顾言总是鲜活的。
可如今顾言躺在一片苍白的病床上,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和一旁仪器屏幕上跳动的曲线,林修文压根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就好像只要他一转身,这个人就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林修文再次抓上顾言泛白的手指,胸口的酸胀感越发明显。
时间过了一个小时,林修文看了看手表,那位管家始终没有回来。于是他随即抽了一张纸巾,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他走到护士台,将纸巾递给了刚才的那名护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他醒了或是有任何异动,还请打这个电话,麻烦了。”
“哦好。”护士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纸巾。
后来的几天林修文照常去了公司,刚死里逃生没多久,他就立刻切换身份,回归社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社畜,连林修文自己都不禁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
一日,他刚进办公室,坐在旁边桌上的彭磊就朝着他挤眉弄眼,一脸的坏笑。
林修文嫌弃地皱了下眉头:“怎么了你?长针眼了啊?”
彭磊故作神秘:“老大你有好事发生哦,天大的好事!”
“什么好事?”林修文揶揄,”公司终于要把你开了?我终于解脱了?”
“什么呀!公司和你都这么爱我,怎么可能把我开了。”彭磊翻了个白眼,“一会儿你去总监办公室就知道了。”
林修文探出脑袋看了眼总监办公室的方向,人还没进公司。
他心里打鼓:到底什么事?神经兮兮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总监终于提着电脑包,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一看见林修文就招呼他进办公室。
上次林修文走进这间办公室的时候是通知他升职,这次又是什么?彭磊刚才说是好事,能有什么好事?又给他升?再升那可就压总监上头了吧?
话说怎么每一次他从阈境里出来都会走进这间办公室?
两者之间有什么奇特的关联吗?
在林修文的忐忑不安下,总监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小林啊,有个好消息,哦不,有两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林修文心里一咯噔:“您说。”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