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越骂越离谱，整个屏幕已经不见几句正常发言
。
“方指导不是你们说
那样！”小光头顶着个凶悍发型，却半天蹦不出
句骂人话，“你们……”
“消停点吧。”宋榕檀走过来，半张脸落在镜头里，眼神冷得可怕。
“电子竞技，菜才是原罪。”
狂刷着弹幕顿下，却又变本加厉。
小光头咬牙：“队长……”
宋榕檀起身：“行，关直播。”
小光头慌忙照做，然后期期艾艾地看向宋榕檀。
“被带节奏。”宋榕檀脑子里全是刚刚看到那些弹幕，心里烦躁，拉开自己椅子发出阵噪音，“有人见不得RTG好。树大招风，正常。”
“那些是……水、水军吗……？”小光头喘口气，问。
“开始不是。”宋榕檀道，“后面浑水摸鱼……不好说。”
见他还副愣愣样子，宋榕檀扯扯嘴角：“之前和你说，你方指导在国内多不受待见，现在信？”
小光头沉闷地嗯下，抬头却看见训练室门被推开，眼神亮。
宋榕檀余光看见门口人，脚下推着电竞椅往前，重重撞上小光头椅子，伸腿勾，小光头电脑屏幕突然黑下来。
他脚踢掉小光头电脑电源线。
方淮进门，眉头微微皱着：“怎
？里面这大声。”
“不关你事。”宋榕檀开口，语气辨不出情绪，“小光头直播说错话。”
方淮看着他：“训练室禁止打闹。”
顶着对方冷淡目光，宋榕檀嗤笑，无所谓地转身回到自己机位。
夹在两人中间小光头左右看看，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赶忙开口打断：
“方、方指导！
是十二，您还记得吗？”
方淮眼神在背对着他金发青年上停顿两秒，才闻声去看满脸喜色小光头。
“十二。”方淮颔首，“看过你在RTG训练赛。去年说问题都有改善，有进步。”
小光头就差长出根尾巴，摇成直升机：“谢谢方指导！能再做您学员，真太开心！”
“嗯，去训练吧。”
“方指导，有个技术问题困扰很久……”
宋榕檀背对着两人，刚消下去点眉头又皱起来。
昨晚他看见副教练在翻看职业选手名单，问两句才知道是方淮要找性格乖些突击手，比巴卜传话时候断章取义添油加醋，才闹昨天那个乌龙。
但宋榕檀还是心底紧，皱眉问：“他找突击手干什？RTG三个突击手还不够他轮换？”
副教练：“不会是买来俱乐部给你们做替补，放心。方教练特意说是个天赋般小孩，应该是在找人吧。”
“Ring啊，你这个脾气也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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