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他当时是银行行长。们家族是始终在流亡中俄罗斯人。”老人回答。
“那是什时候事情?”他们都很吃惊。
“1949年以前,几乎是上辈子。俄国十月g,m时候祖父逃到中国,住在大连海边。新中国成立以后们全家坐船离开上海,流亡到美国。”
“不可思议。”
“是吧。人老就是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经历。”
“这张唱片签名是你要到吗?你见过他们吗?”
“那年夏天乐队在北美巡演时候,是他们司机。”
“哇哦!”
“这没什。人多少都会遇到些好事,你们也样。”
其实老人在那年夏天巡演中只做个月司机就因为恋爱而中途告退,但泉被这些事情迷住,她无法停止问问题。她问老人交往过多少个女朋友,老人说可能交过百个。问他认识不认识鲍勃·迪伦,他说有次在格林威治喝到凌晨以后借宿朋友家里,第二天醒来时发现鲍勃·迪伦睡在地板上。又问六十年代末五月风,bao时候纽约是怎样情景。老人端出热乎乎茶和小饼干给他们,说那是个很长故事,那时候所有美国青年都觉得自己是美丽新人类。他们在书店待到天黑,最后告辞时候老人非常真诚地说:“你们是见过全纽约最可爱情侣,希望你们会有好运。”他们非常不好意思,但谁都没有推辞和解释,高高兴兴地接受他称赞。
之后老人话像咒语样照亮着拓,等他们再次回到街道上,他感觉自己正在恋爱,这是几乎只有在纽约才会产生幻觉。他甚至开始想象和泉未来,他们可以起申请这里学校,或者找到份工作。无论如何他们始终可以过知识青年生活,住在东村,参加读书会,结交朋友,经历失败,同时也等待好事情发生。然而与此同时,拓也明白,老人赞美是给予泉,而他只是正好站在她光晕里。泉自然流露出迷人意志力,她如此善于学习,而且总是能轻易地和世界上其他人忧患产生联系,凡是与她相识人无法不被她打动。
最后天,蒂娜买两张帝国大厦观景台入场券,白天用完以后留存票根,晚上还能再凭借票根观摩夜景。他们说好轮流去,蒂娜和马里亚诺白天,拓和泉夜晚,晚上七点在帝国大厦门口交接。傍晚时候天空中燃烧着粉红色霞光,不可思议,像是场免费馈赠梦。拓和泉从威廉斯堡往布鲁克林大桥方向走,穿越东河时,天终于暗下来,这几天喜悦和兴奋早已被越来越强烈哀伤替代。从地图上看,不过是两个小时步行路程,实际上接近八点时他俩还在下城区,帝国大厦不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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