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水面拖出
条清晰
痕迹。拓从背后看着她握住船桨手，与水流对抗力量经由胳膊，传递到肩膀，两片小巧肩胛骨像不断收拢又打开弹簧刀片。
“你即便是驾驶宇宙飞船也没有问题。”拓不好意思地松开紧紧抓住船舷手。
“能把这个也写进你小说里去吗？”
“别笑
。”
“是说真。希望能够在你小说里驾驶宇宙飞船。”泉说着在湖心停下，收起船桨，从书包里掏出只灌满咖啡保温壶，几只橘子和大块融化在纸巾里黄油。于是两个人把黄油抹在面包上，剥开橘子，用杯盖小口喝着热乎乎咖啡，饱饱地吃顿午饭。之后他们躺在干燥船板上聊天，湖面泛着迷人光，拓心里不免祈祷太阳永远不要西落。和泉待在起，四周空气质感和气味让他感觉自己正身处世界中个更小世界，更小世界中个更小更小世界，世界中最小世界，没有人会找到他们。
“昨晚梦是用英语做。梦里们都在美国。”泉高兴地说。
“现实中们在哪里？”
“哪里也不在，不在任何个地方，任何个国家，们在中间地带。”
“什
中间地带？”
“就是新世界通道还没有出现，乌托邦序章也没有开始。”
“都说别再笑！”
“真是这样想。”
“不知道过去朋友们都在做什。”
“朋友们都还在睡觉吧。东半球还在黑夜中。”
“在递交申请表格等待乌卡回应那段时间，每天都和文学社里最好朋友见面，但有关佩奥尼亚事情只字未提，不敢对美国梦怀有希望。们常去立交桥附近公园，公园里有片小小棒球练习场。棒球少年们放学以后在那里训练，租借器具小棚旁边有几张椅子，四季都有股不好闻汗水味道。们却最喜欢坐在那里聊天，因为正对着训练场，能清晰地听到球撞击到球棒时振奋人心声音。们有天在那里见到酷似村上春树男人，穿着普普通通夹克，两手空空地坐在旁边椅子上。”
“他是谁？”
“是喜欢日本作家。这里图书馆里应该能找到他英文版小说。朋友说不可能是他啦，村上春树为什会来这样地方，又不是甲子园比赛，况且那段时间他居住在美国。但是觉得这好地方谁都喜欢。后来知道毒气事件之后，村上春树回到东京为《地下》那本书做准备工作，就更加确信那个人便是作家本人。”
“你会打棒球吗？”
“不会。但那是个非常不错棒球场。那会儿还是春天，天黑得很早，和朋友望着训练场上日复日枯燥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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