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坐一坐,只能用食品区买的小零食应付了円香,领着她早早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还不到四点。她让円香在起居室玩,自己则收拾好了采购的东西,然后用洗手间的桶接了点水,把花养在里面。
因为旅行开车时间较长,为了方便円香睡觉,她买了一条毛巾被。她拿了毛巾被打算暂时放在二楼,顺便上去收衣服。
走进二楼和式房,她将装毛巾被的纸袋放在了衣箱旁边。
然后……
寻惠猛地僵住了。
她觉得屋里有人。
怎么会……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判断着背后那股凉意的真相。
对了,阳台窗户开着半边,只关上了纱窗。上次武内和池本正面对峙,她听了二人互相指责对方闯入这里打探的言辞,从此就非常小心,出门时自不必说,连二楼长时间没人的时候,她也会关窗上锁。然而习惯很难改变,一忙起来就容易忘,今天她根本没顾得上二楼。
寻惠缓缓转向落地窗,果然只关着纱窗。不过她正好要出去收衣服……
下一个瞬间,寻惠又僵住了。
有人躲在窗帘后面!
雪见?她正要询问,但把话咽了回去。显然不是雪见。因为她不会躲在那种地方,而且从窗帘鼓起的大小来看,那应该是个男人。
寻惠愣愣地站着,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
窗帘悄无声息地膨胀起来,直逼到眼前。
尖叫的同时,寻惠感到胸口一闷,仰天倒了下去。
*
这天上午,勋因为昨天的约定,给东京地方检察院八王子分院的野见山打了电话。
“鸟越果然回日本了。”
“在老家那边吗?”
“不,没在。您运气好,他住得很近,就在神奈川的秦野。最近的车站是小田急线的东海大学前车站。”
秦野说起来离他的住处也不算近,不过考虑到他有可能身在日本的任何一个角落,那应该算挺近了。
“他在那儿开了一家二手乐器店,做大学生的生意。店名叫‘杂音堂’,具体地址是……”
勋记下了野见山给的地址。
“那……这个鸟越已经跟武内没有联系了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管他母亲要了联系方式。”
“能不能麻烦你打电话问问他?昨天也说了,我是武内的邻居。万一让武内知道我在打探他的过去,那实在不太好。”
“荒唐。”野见山的声音有些愠怒,“您叫他别说不就完事了,凭什么要我帮您打听。”
“啊,不是……”
“您应该先改改那公家的臭毛病。”
勋正要反驳,电话却挂断了。
至于这么生气吗……勋悻悻地放下了听筒。
这个鸟越胜彦只是跟武内相识多年,见了他并不能保证可以打听到新线索。老实说,完全看心情的话,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