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自然。
“那你一定很难受吧。”他平淡地说,“你为了母亲都放弃了职业,真是太遗憾了。”
接着,野见山又跟他客套了一会儿,在冰茶端上来之后,他的目光猛地警醒起来,像在暗示寒暄时间结束。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武内真伍的事情。”
“武内……你是说那个被判无罪的?”
“没错,就是那个武内真伍。”
“他怎么了?”
“只要是没在法庭上提到过的,你都讲讲。没证据的传闻也行。”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野见山慢悠悠地问着问题,让勋很是着急。可是野见山看勋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松懈。
“他现在住我家隔壁。”
野见山抬起食指碰了碰鼻尖,眉毛微微耸动。
“那个武内?”
勋点点头。
“你之前跟武内认识?”
“不。”听到野见山的恶意揣测,勋皱起了眉,“他是大约两个月前搬过来的。”
接着,勋道出了自己在大学公开课上跟他重逢,邀请他参加研讨会,三个星期后他突然搬家过来的事情。
“哦?”野见山哼笑一声,“这不就是仙鹤报恩嘛。”
“这事不好笑。他搬来之后,我们家就出怪事了。”
“比如?”
“老太太死了。”
野见山眯起了眼睛。“你这意思是,他杀了老太太?”
“不,明面上不是这样的。但我觉得有蹊跷。”
“梶间先生,”野见山无奈地说,“你这么说,就跟外行人一样了。请给出具体的依据啊。”
“我不是说因为他。只说自从他搬过来,就发生了很多怪事。”
“那不是一样吗?”
“你知道关律师昨天被杀了吧,就是给武内辩护的……”
野见山一瞬不瞬地看着勋。
“你有证据吗?”
“没有。”
野见山无力地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叫我示意警察在调查关律师的案子时盯紧武内吗?只凭这种无凭无据的话,我怎么可能照办呢?对调查当局而言,武内这个人就是张碰不得的王牌。我们已经失手过一次,不能再失手第二次。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想翻开这张牌。更何况,你也没资格指使我们对他再次出手。因为是你把他变成了王牌啊。”
“你别误会了。我并不觉得判他无罪是个错误。”
野见山耸了耸肩膀。
“武内的确是无辜的,可他周围发生了许多怪事。你真的把这当成现实了吗?”
“你们盯上过池本亨吗?”
“池本?”野见山的调子瞬间拔高了,“你今天净说些熟悉的名字啊。跟被害人关系这么近的人,我们怎么可能不查?他的下班时间的确构成了不在场证据。”
“这样啊……没什么,我也就是顺便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