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法侵入了好几次。因为是从二楼侵入,我一开始都没发现。自从开始注意锁紧门窗后,我家的玻璃还被打碎过。所以我才养了看门狗。虽然很对不起雪见小姐,但是那条狗第一个撕咬的对象,正是池本先生。”
雪见看向池本,他的脸颊在微微抽动。
“都……都说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绝望,直到后来才意识到那样做是错的。”
“雪见小姐跟池本先生交谈时,没有发现什么吗?”
“啊……?”
“这位先生深深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他认为我必须是杀害的场一家的凶手。”
“你就是凶手!”
“池本先生,你母亲患上肝病后,你究竟给那个‘幸求祈祷会’捐了多少钱?”
“那……那是……”池本吞吞吐吐了几秒钟,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那都是你背后安排的!是你让我陷进去的!”
“你又要用妄想为自己开脱吗?那是你自己主动捐的,而且不止一两百万。那时候,无论的场夫妻怎么劝你,你都没有听。你认定他们是贪图老太太的遗产,一意孤行。我好几次听到的场先生抱怨这件事。那两夫妻去世后,你就能自由支配你母亲的财产了。难道不是吗?”
“你胡说!这跟那假宗教没关系。都是你干的!”
“你是等到老太太去世后,才发现那是假宗教的吧?而且老太太之所以去世,还是因为那件事让她伤透了心。你非但没有安慰自己的母亲,反倒把她逼上了绝路。你清醒过来后,难以承受自己的罪孽。于是你崩溃了。你迫不及待地寻求灵魂的救赎。你一心一意认定蒙受冤屈的我就是真凶,只为了救赎自己。”
“你说什么!你竟敢怪罪到我头上来?!”
池本拧着嘴唇,浑身散发着怒火。
“我也不想说这种话。那个凶手蒙着面,我无法断言他的真实身份,就算再怎么怀疑,也没有说出来。可你现在要栽赃于我,那我也只能用这些猜想来保护自己。至少我可以自信地说,我的推论比你的妄想更接近真相。
“因为杏子小姐声称她在隔壁听见了响动,我被歹徒袭击的时间从五点四十五分左右修改到了五点三十分左右。我认为既然杏子小姐这么说,那应该没错。从我遇袭到能够站起来打电话报警,可能真的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十分钟。因为这件事,警方对我的印象成了供述不确切的人。
“然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这里有个必须重视的细节:因为杏子小姐给出了那番证词,而我又对其深信不疑,使得你的不在场证据成立了。”
“什么狗屁的不在场证据。我回家时警车都开过来了。”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听好了。你可能不记得,但我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