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池本先生应该没有恶意。”武内安静地说,“池本先生,你心理出现很严重问题。请听句劝,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早就看过!”
池本声音近乎沉痛呐喊。接着,他看看四周沉默人,又说:
“怎……被害者家属接受心理咨询有问题吗?”
“谁也没有这说。”武内再度平静地说道。
雪见觉得再也待不下去。“池本先生,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那句话出口,池本顿时软下来。他半张着嘴,无力地看着雪见,继而点下头。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雪见也感到全身力气都被抽走。
她脚步沉重地走到二楼,円香与和人君玩得正高兴。
“和人君,你姨妈他们要走啦。”
“还要玩!”円香闹着别扭说。
“和人君,下次再跟円香玩,好吗?”
其实没有下次……雪见边厌恶自己谎言,边挤出僵硬笑容。
和人君乖乖地收拾好自己玩具,对円香挥挥手说“拜拜”。见他这乖巧,雪见反倒心中紧。
她送池本家两大小到车站。行人走得很慢,却没有对话。
“那个……以后应该不会联系。”
走到车站后,雪见对池本夫妻说完这句话,不等他们回应,就匆匆低头行礼,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婆婆立刻走过来,把她叫进卧室。
“你刚才说那得罪人话,得对武内先生道歉。”婆婆压低声音说,“这下俊郎怀疑也已经不成立,你就回来住吧。”
她很感谢婆婆关心,但都不想照办。
她输。此时此刻,她挫败感远比清醒感觉更强烈。在如此沮丧状态中,她无法强忍着痛苦去承认错误,向人道歉。尽管她已经被円香哭着道歉过。尽管连円香都能做到,但此刻她,真做不到。
所以,她也不认为自己能立刻回到这个家里。因为她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家人。
雪见摇摇头,走出婆婆房间。
起居室内,俊郎正跟武内高兴地商量考完试去喝杯。她跟俊郎对上目光时已有预感,果然,她刚走上楼梯,俊郎就追过来。
“你什意思?想就这趁机回来?”
他这句话就像往雪见伤口上撒盐。
“没这想。”
“你怎这蠢啊。你被他们骗啦!竟然否定老爸工作,用有色眼镜看待蒙冤人,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真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跟中野有什关系问题。你在挑衅们家。”
“不用你说也知道。就是带着这个打算来。”
“你倒发起脾气来。”俊郎不耐烦地说,“最气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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