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其如此大费周章,倒不如犯人自己去拍。
怎么想都觉得照片应该是犯人自己拍的。森久保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犯人。
那么,谁是犯人?
好不容易熬过一边痛苦挣扎,一边努力想浮上水面的两个钟头,来到这里又被拖回沼底。会议室的空气混浊,所有人像要争夺仅剩的氧气般,呼吸变得急促。
有必要确定森久保的不在场证明。他翻开记事本,上头确实写着面试行程,我们决定打电话到这间公司的人事部求证。袴田认为森久保也许找了好友假装是人事部职员接电话,便用自己的手机调查那间公司的电话号码。可能是害怕引起更多猜疑吧,森久保还特意把手机设定成扩音,并说明自己为了找正当理由向所属研究小组请假,所以必须清楚表明面试时间,证明他那天下午三点到四点确实在那间公司,毫无任何怀疑余地。
好想知道谁是真正的犯人,好想揭穿隐身我们六个人当中,那个卑鄙之人的庐山真面目,既然有机会揭露就该查明一切。无奈这颗正义之心要是与Spiralinks内定宝座一同放在天秤上相比的话,显然过轻。毕竟要是顺利进行下去,我就能取得内定资格,所以怎么样都无法打从心底认为追究真相更重要。
管他真正的犯人是谁都无所谓啦!赶快回归正题吧。
然而这种话怎么样都说不出口,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最像真正的犯人会说的台词。怎么听都像是嫁祸给森久保一事失败,真正的犯人吐出的软弱说词,所以绝对不能脱口而出。
还有,我知道自己不是犯人,当然觉得取得内定资格是十拿九稳,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只要我是犯人的可能性还在,他们死都不会成全我;既然如此,我也得有所觉悟。
会议还剩下二十几分钟就结束了。看来我们只能准备一条揪出犯人的路。
“换个角度想,四月二十日星期三下午四点左右,没有预定行程的人不就很可疑吗?”
袴田这番话让大家纷纷拿出记事本,确认四月二十日那那天的行程;但除了在上课的九贺、去公司面试的森久保以外,其他人下午四点左右都没有行程,所以无法以不在场证明锁定犯人的。
会议室开始缓缓充斥着焦虑气息。
“犯人——”如果可以,她应该不想说出这字眼吧,只见嶌露出交杂着恐惧与懊恼的表情,很痛苦似地继续说,“犯人一定也为自己准备了告发用的信封吧。”
这是好几次掠过我脑中的疑问。六个人各拿到一封信,当然是六封。因为每封信都是在告发六人当中的某个人,所以犯人应该也会准备告发自己的信封。
那么,犯人会为自己准备什么样的告发内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