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再次因为告发内容而对他萌生负评。我不认为诈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罪行,但因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各种事,迫使我实在无法好好评价这个人。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此时此刻在这里的森久保公彦,和我一直以来印象中的森久保公彦,可说判若两人。
“去面试之前……原来如此,我懂了。”
森久保点了一下头,毫不迟疑地断言:
“这也是……四月二十日那天拍的照片,星期三……因为三点有个面试,所以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拍的,没错。”
迸出有力线索。第二张照片也有噪声图案与黑点,可以证明是犯人拍的,而且这张捕捉到森久保在校园遇到受骗男子的照片,也是四月二十日那天,可见犯人那天不只偷拍森久保,还去了一趟九贺就读的学校偷拍他上课的模样。犯人当天的动线浮上台面。
就像宣布开始考试,赶紧作答般,大家纷纷再次摊开自己的记事本。要是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就能证明自己不是犯人。倘若除了犯人以外,其他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就能用删除法揪出犯人。
可是,我有点沮丧。
因为四月二十日星期三那天,我整天没有任何行程,学校没课、社团也没活动,不必打工,也没面试,所以记事本上的那天一片空白——意思是,我一整天都窝在家。若想揪出犯人的话,起码要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也就是说,正因为除了犯人以外,其他人都有行程,才能揪出犯人。
还真是叫人措手不及,一时不知如何辩解的尴尬情况。我一边挤出又窘又苦涩的表情,一边等待正在确认行程的其他人抬起头,没想到……
“下午两点左右……我有面试。打电话给那间公司的人事部就能证明。”
矢代第一个举手说。九贺也紧接着表明:
“我在学校上课,老师可以作证。”
瞬间,两人从候补名单剔除。再一个人,再一个人,只要说出不在场证明,那一刻就能确定犯人是谁了。我一边感受胃液上涌,直盯着嶌与袴田,看来犯人就是他们俩其中一人。难不成……不会吧。犯人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有人举手。
“我有面试。”
清楚吐出这句话的是袴田。最好确保你说的是真的。
的。
“我也是只要打去人事部问问,就能证明。”
听到袴田这句话的瞬间,确定犯人是谁了。
小组讨论时间即将结束。感觉我的体内因为绝望而逐渐冷却,不该有如此愚蠢的事,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此刻的我仿佛胡乱抛掉一切道理、理论,贯彻形同自,bao自弃的拥护之心;虽然理性设法压制想开口的我,临界点却逐渐逼近。
告诉我,不是你,嶌。我的这般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