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从闻越口中听到“经他手治愈
病人数量不少，多疑难都有”时候，他是不信。
可他真很喜欢宋意那句“你没病，有病是这个世界”。这句话让戴岚在戴明安对他说出“这个世界规则是围绕男性和异性恋制定”之后，第
次睡
个好觉。
戴岚即使不信，有时也仍会幻想：如果陈清珏主治医师是宋意话，她会不会好起来？会不会在没有精神折磨中安详地走？会不会由于心理好转也收获身体康复？
宋意是种希望，可对于戴岚来说，这份希望来得太晚，像已经在沙漠渴死人看到绿洲样。
想到这，戴岚笑。
他笑自己逻辑出现悖论，已经渴死人怎
会看到绿洲？
要渴死是幻觉，要绿洲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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